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豈是你我可以議論的?”
“這里不是沒有外人嗎?”容氏受了斥責,卻是半dian不見慌亂,“要說起來,夫君和那公孫明,都是皇上的伴讀。當年皇上能當上太zi,我們容家和傅家都是chu了大力氣的。可皇上倒好,登基之后,竟是越發地chong信起公孫明來。那公孫家都是些什么人呀?不過是些神棍罷了,也不知皇上怎么就……”
“容嵐!”傅煦意外地看向妻zi,“你不是向來和左三姑娘交好嗎?阿明的母親公孫夫人,可是左三姑娘的義母,你怎么能這樣說公孫家呢?”
“哼,我和左遙以前關系是不錯,但那都是過去的老黃歷了。那會兒,我是寧國公府的嫡女,她是承恩公府的嫡女,我們自然可以zuo朋友。可她后來,就是被那公孫夫人給害的,二十多歲了還沒有嫁人,成何ti統啊!現在,她可是整個京城的笑柄,這筆賬,我自然是要算在公孫家tou上的。”
“左三姑娘如何選擇,那都是她自己的事qg,你怪不到公孫家tou上。”
“可……可若是他們公孫家欺負到我tou上了呢?”容氏不悅地說dao:“夫君,你是不知dao,今日我jgong去,陪裕貴妃娘娘走了走,遇上了公孫明的夫人孟氏,還有她的jiejie宜嬪。這兩個人呀,跟吃錯藥了似的,不過是聽我們說了句,今年有個秀女,比嫻貴妃還要貌i心善,她們就不樂意了,非說我們在背后編排嫻貴妃。可嫻貴妃是個什么樣的人,gong里gong外不是早就傳遍了嗎,還用得著我們去說?”
傅煦微微皺起眉dao:“你說那秀女貌i也就罷了,心善一說從何而來?”
“夫君不曾聽說嗎?今年的秀女之中,有一個河dao副總督的女兒,名叫杜若。聽說她不僅貌若天仙,還在雍定三年黃河犯災的時候救濟災民,幫著她父親chu了不少的主意,在當地素有賢名。雖是庶chu,可論相貌才qg,可是不輸給gong里圣眷正nong1的那位嫻貴妃娘娘呢。”
傅煦奇怪dao:“你說自己現在和左三姑娘不是一路人,和她漸行漸遠也就罷了。可嫻貴妃……她不也曾是你的閨中密友嗎?怎么看你言語之間,對她也……?”
容氏柔聲說dao:“妾shen現在嫁j了傅家,是傅家的少夫人,自然要替傅家考慮了。”
“不,不對。”說起嫻貴妃,傅煦突然想起了一件陳年舊事,“你是因為延和年間在敬平伯府發生的事qg,才和嫻貴妃漸漸交惡的吧?”
當時嫻貴妃還是裴清殊的側妃,宋氏大著肚zi,不便外chu,裴清殊便帶了鐘氏一起參加敬平伯府的宴會。
在女眷們的宴會之上,當時的英國公嫡女因為戀慕裴清殊,對鐘氏十分嫉妒,百般刁難。
當時shen為鐘氏手帕交的容氏明明在場,卻沒有為鐘氏說過一句話。
因為這件事,傅煦還專門向裴清殊dao了歉。畢竟鐘氏在外受辱,也有損裴清殊的顏面。容氏shen為傅煦之妻,理應chu言相助。
為了這件事,傅煦當時還說了容氏幾句,怪她不識大ti。
從那之后,容氏和嫻貴妃雖然表面上看起來還很和睦,不過私底xia的往來就越來越少了。
聽了傅煦的話,容氏錯開yan睛,否認dao:“夫君說什么呢,妾shen哪里是那么小心yan兒的人?”
容氏和裕貴妃類似,都是生了一張圓圓的臉,大大的yan睛,看起來十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