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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
“等過些日zi,你父皇的靈柩運去河北xia葬的時候,我想一dao過去。”林太后剛才還說不知以后如何打算,這會兒卻突然有了想法,顯然是剛剛經過裴清殊一提才想到的。“然后就呆在那兒,可以嗎?”
裴清殊沒有任何理由說不。
他知dao林太后從來都不喜huan皇gong。
林太后忽然自嘲地笑了一xia:“等我走了,皇上也不必礙于孝dao,難為自己過來請安了。”
裴清殊聽她這么說,心里tou怪不是滋味的:“也沒有。若朕說,朕早就不怪您了,您信嗎?”
“信。”林太后垂xiayan睛,似是在刻意躲避裴清殊的yan神,“你這個孩zi,比我善良的多。”
提起曾經讓他撕心裂肺的往事,裴清殊云淡風輕地說dao:“那時候朕年幼不懂事,母后別太往心里去。”
林太后搖搖tou:“皇上可以放xia,是因為皇上心中對我已是無ai無恨,只余責任。可我放不xia。我終歸是欠了你的。”
裴清殊站起shen,也搖了搖tou:“您虧欠的不是我,而是冷gong里那個四歲半的孩zi。”
林太后不解地看向裴清殊,可裴清殊卻沒有再解釋。
林太后看著兒zi遠去的背影,若有所思。
因為國喪之故,雍定十年的新年,過得幾乎可以說是悄無聲息。
太上皇走了,林太后也走了。盡guan這二人這些年來去去回回,多次往返于后gong和行gong之間,不過所有人都gan覺得到,這一次的離別和從前不同。
裴清殊更是知dao,林太后連樂儀的婚事都托付給了他,顯然就是不會再回gong里來的意思。
有一瞬間,他甚至擔心林太后會zuo傻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