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年?”秦楚玥皺皺眉頭,“會不會太長了?三年娃娃都有了?!?/p>
燕凌環起手臂,“不愿意就免談。”
“愿意愿意?!鼻爻h連忙說。畢竟三年就走總比一輩子不能走好?!澳俏覀円谎詾槎ā!?/p>
“一言為定。”
“好!”秦楚玥撫掌笑道,眼睛完成月牙狀??偹懔藚s一樁心頭大事,能和離,日子就有了盼頭,瞬間覺得覺也能睡得香甜些了。
燕凌看著她,突然問:“阿玥知道怎么生娃娃?”他純粹好奇她剛剛怎么說出生娃娃這種話,說實話燕凌沒想過,因為他不覺得一個孩子能綁住阿玥。
沒想到秦楚玥睜著一雙眼反問他,“怎么生娃娃?”
燕凌扶額,語氣說不出的疲憊,“算了,你快睡吧?!?/p>
“你不過來嗎?明天還要上朝。”秦楚玥每天醒來時燕凌都不在,荔枝說太子殿下天不亮就要出府,秦楚玥聽了還怪心疼的。
燕凌躺回到床上,老老實實沒有再伸手碰秦楚玥。以前他還覺得自己可以不近女色,現在對自己坐懷不亂的能力深表懷疑。
他正想著,一只帶著暖意的手搭在他身上,她的手又小又軟,抓住他的腰。
燕凌低頭看她,有些無奈道,“你干嘛?”他當然沒有傻到以為秦楚玥是對他意圖“不軌”。
“你身上涼,抱著舒服?!鼻爻h說得理所當然。
而且有一點,秦楚玥一直覺得奇怪的,燕凌穿著袍子時,總給人弱不禁風感,以為他很瘦,結果抱起來一點都沒有骨頭硌手的感覺。
燕凌無奈地笑,這么聽著,他在她這還是有點用處的。揉了揉她的腦袋,“快睡吧。”
定三年為期限,燕凌希望能在這段時間之內,等到阿玥長大,等到阿玥愿意和他長廂廝守,如果沒有那一天,到那時,他也早已辦妥所有事。那么,阿玥去哪,他就去哪。
河間府的事,燕凌上報給皇帝以后,不出他所料,皇帝露出了迷惘無措又帶著后悔的神情,“這可怎么辦呢?他們不會鬧事吧?”
“如今發生什么都是說不準的,而且據南嶺一帶上報,半個月前莫名起了一場山火,燒毀了大片田地,預計今年收成比往年會減少一半,如果河間府對賦稅有意見,國庫糧倉都會受影響。”
燕殷德攤手,“怎么紀相一走就出了這么大的事?難道是天意?太子,你說朕”
燕凌垂著眸,“兒臣在?!?/p>
“朕是不是該把紀相召回來?”他試探著問。
“父皇是一國之君,xiong有丘壑,父皇認為誰可用,兒臣并無異議?!?/p>
燕殷德沉吟,“上次的事,紀相只是一時行差踏錯,他為相多年,一直鞠躬盡瘁,沒有功勞也有苦勞,朕覺得可以給紀道芳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?!?/p>
“父皇說的是?!毖嗔柽B語調都沒有一絲變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