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,還真在宮門外看到了一輛馬車。
馬車外站著一個漢子,眼熟得很。
眼下想來,不正是平陽王府的耿叔嘛!
當(dāng)下便是想明白了什么,她不由得呢喃起來,“我還以為,是我求了圣恩,如今看來,是念念她……皇后為何深夜才讓她進(jìn)宮,又不讓她出來?她,她會不會出什么事了?”
一想到喬念可能會出事,哥舒云的心便慌得不行。
蕭何重傷成這副模樣,生死未卜。
若是連喬念都出了事……
她不敢想,真的不敢想!
眼淚再次滾落,只看得一旁的香芹都跟著掉眼淚。
卻是勸著,“王妃,您可不能慌,眼下睿王府就指著您主事呢!王爺還有喬姑娘,說不定都指著您去救呢!”
一句話,便像是拉回了哥舒云的理智一般。
她猛地看向香芹,哪怕眼淚還在滾落,眼里卻已經(jīng)沒了慌亂。
“你說得對,越是這種時候,我越不能慌。”說罷,她一把抹了眼淚,道,“季岳,你派人去平陽王府打探一下情況,看看念念回來了沒有,順道著問問凝霜,就算念念沒有回來,可念念手里有那些救命的傷藥,凝霜應(yīng)該能知道!”
“是!”季岳當(dāng)即應(yīng)了聲,心下不由得涌起一陣激動。
只覺得在大少爺這樣危機(jī)的時刻,能有一個人出來替大少爺拿主意,真是不錯!
卻是想到了什么,問道,“如若,喬姑娘還在宮中,尚未回來,怎么辦?”
他終究是擔(dān)心,哥舒云沒應(yīng)付過這樣的大事,會沖動。
就見,哥舒云深吸了一口氣,道,“我是突厥公主,不管是皇上還是皇后,都不會想我死。”
“王妃!”季岳眉心緊擰,只覺得自己擔(dān)心的事,還是發(fā)生了。
卻不想,哥舒云沖著他一笑,“放心,我不會做傻事。但既然他們不想我死,那我就有這個資本跟他們談條件!”
不管怎么樣,她都要拼盡所有,保住蕭何,保住喬念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