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說呢,腦子因為這一下居然都不怎么疼了。
佐助嘆了一口氣,把這顆光滑的蛋順手放在了床頭柜上的果籃里。
我妻少女心虛的摁了摁床頭鈴,醫療班的人很快就進來給宇智波佐助檢查身體,而我妻早月安靜如雞的呆在旁邊,她還時不時拿著那顆蛋翻來覆去的看,仿佛那顆蛋上會開出一朵花來,沒過多久,旗木卡卡西就過來了。
我妻早月暗自叫好,終于來個人轉移佐助的注意力了!
卡卡西主要是來說這一個月打算給佐助特訓的事。
我妻早月則趁機見縫插針邀請佐助去她家解決溫飽問題,畢竟她不太相信特訓結束后佐助還能爬起來給自己做飯,而去外面吃的話,考慮到佐助大少爺的經濟實力,不得不說也確實有些困難。
可能是她面上太過明顯
就看見宇智波少爺冷著臉點了點頭,但手里的被褥都要成命案現場了。
我妻早月眼疾手快掏出相機咔嚓拍下了這一幕后,毫不猶豫飛一般的跑出了佐助的病房,剛滑過門口,就聽見身后的房門上“碰碰碰”插滿了三枚手里劍的聲音。
旗木卡卡西站在一邊,也不去管自己被打開的忍具包,手里還捏著親熱天堂,看看書看看人發出感嘆:青春啊……
另一邊我妻少女(分身版本)經過多日奮戰,終于把封印術啃的七七八八,她抬腳去找了日向日夕,她需要實驗體。
日向日夕當場表示他可以來當這個實驗體,被我妻少女一票否決:“你不行,我沒有自信一把成功,而解咒失敗你被當場炸了都是輕的,但麻煩的是你要是死了,我怎么才能不被懷疑?”
“而且,你現在算是我的親兵,我的左右手,哪有人打算搞事業先把手砍了的?你的價值不在這里”
但實驗體的問題確實麻煩,腦袋上頂著籠中鳥但是活著的概率高,可參加她的實驗最大的可能性卻是當場去世。日向分家也不太可能一股腦的全是為了解籠中鳥不要命的人。
日向日夕咬牙恨道,好不容易看到的曙光,難道只是曇花一現嗎?他注定要一輩子被困死在籠中鳥里嗎?
我妻早月:“這樣,你們宗家沒有籠中鳥的解咒,但有籠中鳥咒啊,你把這個偷出來給我,我下在別人身上然后去解他們身上的籠中鳥,這世上該死的人多了,我們可以好好挑一挑,而且我不相信木葉自己本身不在做人體實驗,我們最好走他們的路子,這樣被人懷疑的概率就會再降低”
日向日夕抬頭,瑩瑩火光在他眼中閃爍:“好,我去偷!”
我妻早月:“行,我去找找木葉誰在做這方面的實驗,還有你要是聯系我,不要聯系我的本體,我懷疑一直有人在監視我的本體那邊,但我和本體都不知道為什么,還是小心一點的好”
二人對視一眼后不再交談這方面的事,一起去找了猿飛升,跟紅豆老師匯合,這段時間御手洗紅豆的狀態也十分不好,她因為沒能攔下大蛇丸,也沒能跟大蛇丸同歸于盡,在心中不斷的自責,所以她現在全部的精力都給了大蛇丸,給紅豆小隊特訓這種事她恐怕是做不到了。
所以他們再次迎來了綱手姬——應該說我妻早月迎來了綱手。
我妻早月深吸一口氣,這是攔路虎啊這是!
綱手:“嗯?你是分身啊?本體在哪呢?”
日向日夕頓時身體一僵,額上冒出冷汗;我妻早月淡定答道:“醫院陪佐助呢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