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煙蕓很快就來了辰陽宮,還有些高興。
莫非父皇已經把那賤人給抓來了,想到這里,祁煙蕓就更高興了。
“女兒拜見父皇。”祁煙蕓道。
隆熙帝揮揮手,“起來吧,你三皇兄有事情要問你,你莫要胡說。”
祁煙蕓一頭霧水,父皇這是什么意思?
俞親王可不管她想什么,直接開口問道,“煙蕓,聽說你為了一件桃錦閣的衣服對林神醫大打出手,揚言要扒了林神醫的衣服,還帶人打上了醉仙居,是否有這回事?”
祁煙蕓一臉懵逼。
三皇兄在說什么,她怎么聽不明白?
俞親王沒等她回答,繼續說道:“煙蕓,林神醫是我兒的救命恩人,更是我兒的師傅,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,可否看在我們兄妹的份上,不要在為難林神醫。”
祁煙蕓皺眉,道:“三皇兄,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,什么林神醫,我根本就不認識。”
俞親王長嘆一口氣,說道:“煙蕓,你今天找麻煩的那個人就是林神醫。”
祁煙蕓聞言臉色大變,辱罵的話脫口而出,“你說的是那個賤人?”
祁宣允臉色一沉,再也不復之前的溫潤。
“姑姑,林神醫是我的師傅,還請你放尊重點。”祁宣允道。
祁煙蕓眼底閃過一抹陰鶩,冷笑,“師傅,尊重?”
祁煙蕓:“祁宣允,我才是你姑姑,你看看我的臉,我的臉就是被那個賤人打的,到現在還沒有消腫,你還要我尊重她,說什么笑話呢。”
祁宣允抿了抿嘴,“我師傅不會隨意動手,定是姑姑你做了什么,惹怒了師傅,才讓她動手的。”
祁煙蕓:“那賤人搶了我的衣服,還打了我,這分明就是沒有把我們皇室放在眼里,沒把父皇放在眼里,祁宣允,虧得父皇最疼愛你,你就是這么回報父皇的?”
看到自己兒子被懟,俞親王不高興了。
“煙蕓,整個京城誰不知道你囂張跋扈,仗著公主的身份為所欲為,不知道折辱了京中多少貴女,要不是有父皇給你兜著,你還能在這里呈威風。”
“現在好了,竟然把手伸到了林神醫身上,怎么著,你這是看不得你侄子被治好,所以故意找林神醫的麻煩,就是不希望林神醫為宣允繼續治病,還是說,這是壽王的主意,就是為了打擊我們俞親王府。”
俞親王說著說著就哭了,直接撲倒在隆熙帝的腳下,抱著他的大腿就開始哭。
“父皇,你可要為我做主啊,宣允好不容易有治愈的可能,煙蕓這個當姑姑的不說敬著林神醫,還張口閉口就是賤人,天底下哪有這么巧合的事情。”
“宣允的病剛剛有點起色,他們就對林神醫動手。”
俞親王抱著隆熙帝大哭,“父皇,她肯定是故意的,就是不想宣允好,父皇,您現在還在,他們就干算計我,你要是,要是……”
俞親王哭的上氣不接下氣,不知道的還以為隆熙帝駕崩了呢。
祁宣允嘴角一抽,不愧是父王。
祁煙蕓氣的火冒三丈,犀利道:“三皇兄,祁宣允這病秧子也就你當個寶,真以為本宮稀罕,他是死是活根本公主有什么關系,本公主至于去算計他嗎?”
俞親王雙眼充血,恨不得上去給她兩個嘴巴子。
“祁煙蕓,你說誰是病秧子呢,你說誰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