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在身邊,我更難受。我明白,廬江軍妓之事給你留下陰影,所以你不愿意與我親近。沒關(guān)系,我可以克制。”李致溫聲道,“我去把燈熄了,早些睡吧。”
說完他就要起身,鄭妤翻身壓住他,搖了搖頭:“別,我想看看你。”
到底是憋久了,她稍微主動一點,李致就把持不住。他呼吸驟然加重,xiong膛劇烈起伏,喉結(jié)失控般上下滾動。
鄭妤抬頭看,他額角青筋暴起,幾欲破皮而出。
李致深吸一口氣,話音低沉嘶啞:“燕燕。”
這是暴雨將至的征兆,她再熟悉不過。
“在廬江軍營,玥兒問我,你會不會也像那些男人一樣,嘴上說著愛,卻無半分憐香惜玉,冠冕堂皇說著滿足對方,實則為了滿足一己私欲。”
鄭妤伏在他身上,綿言細語:“我沒回答她,因為我不知道。”
李致拍她后背,啞聲道:“你先下去。”
“不要。”鄭妤稍稍抬頭,陰影落在他臉上,她正視他的眼睛道:“回京之后,我想了許久,你想聽我的答案嗎?”
溫香軟玉在懷,李致心猿意馬,哪里還有心思聽她發(fā)表長篇大論。
“不想聽。”他閉眸道。
“我偏要說。”鄭妤湊到他耳邊輕蹭,“你會,你就是那樣的人,口口聲聲說愛我,卻每次把我折騰得半死,撩撥我引我主動,最后反咬一口,說是我勾你的魂。”
她說得一字不差,李致無力反駁,輕聲喚她:“燕燕……”
“你別說話,聽我說完。”鄭妤居高臨下,占著平時他的位置,說話聲音都比從前硬氣不少。
“但這不全對,因為我也跟你一樣虛偽。我怕你嫌棄我□□,于是故意在你面前裝嬌羞、裝矜持。其實我,特別愿意陪你一起……唔——”
失控一詞還沒說出口,便有人先失控了。李致捉住她的腰調(diào)換位置,吮住她的唇廝磨。
他確實一點不懂憐香惜玉,咸腥散入唇齒之間,淌入咽喉深處,她又何嘗溫柔矜持,否則豈會喪心病狂咬破他的唇。
粗糲指腹在衣下磋磨,所過之處烈火燎原。嗚咽斷斷續(xù)續(xù)從貼在一處的唇間逸出,臉上shi漉漉的,分不清是淚還是汗,底下也是。
燥熱,shi滑,疼痛,酸癢……
“我去熄燈。”
“不,我要看著你因我發(fā)瘋發(fā)狂的樣子。”
“你這般主動,我倒有些不習(xí)慣。”
“無論我在床上多主動,殿下都不會用‘蕩婦’一詞羞辱我,不是嗎?”
——
“藏這么快,什么東西不能讓我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