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回在待機室里也差不了多少。經(jīng)紀人樸圭翰出去找的人不知道做什么協(xié)調(diào)去了,待機室里除了幾個化妝師妹子之外就他一個男人端坐在那兒。t-ara好幾個一邊脫衣服一邊進更衣間,人還沒完全進去呢,裸背都已經(jīng)露出來了,仿佛當他不存在一樣,唐謹言也視若無睹。
樸素妍還在外面化妝,笑嘻嘻的:“看得爽嗎?”
“麻木了。”
“有時候我覺得真好奇,你在我們面前真的很像一個君子,完全不是heishehui的模板。”
“我本來就不是下半身動物,要做那事我又不是找不到人做,當朋友就好好當,想太多對大家都沒什么好處。”
“你不是說跟我做朋友的時候也對我起過邪念來著?”
“想想而已多正常,不代表要付諸行動的嘛……”說著這句,唐謹言的目光不自覺就掠過一邊的李居麗,她正在淡定描眉,仿佛沒聽見他倆說話一樣。
她那怪顏怪色的鍋蓋頭也終于換掉了,烏黑的秀發(fā)披散開來,覆在臉頰,遮擋了他打量的目光。
他轉(zhuǎn)回目光,隨口變換了話題:“玄冰啊,你那手指頭粗粗短短的,化起妝來還挺利索嘛……”
化妝師妹子非常驚喜:“唐社長還記得我的名字呢?”
“講道理,想忘都難。”
見唐謹言居然和化妝師妹子敘起舊來,樸素妍美目瞥過沉默的李居麗,又瞥過隨口扯淡的唐謹言,眨巴眨巴眼睛,若有所思。
論金光洙的正確使用方式
到了表演時間,唐謹言并沒有去現(xiàn)場看。!untdown是的節(jié)目,而他對于已經(jīng)不純粹是個旁觀者了,他已經(jīng)有了其他事情要做。
“鄭少居然會呆在,莫非還真留在這兒坐辦公室了?”
“如果我說是為了來看t-ara表演的,唐社長信不信?”
“只要鄭少說了,我就愿意信。”
鄭舜臣微笑著端過煮好的咖啡:“這邊器皿用得不熟悉,唐社長將就喝。”
“我對這些玩意可沒有多講究。”唐謹言接了過來,笑道:“這方面還是允琳和你們有共同語言。”
“講究這些東西,也沒什么實際意義,無非是讓人感覺在同一個文化圈子里,不會格格不入。”鄭舜臣笑道:“我相信唐社長志在高遠,不會在這點破事上花費太大工夫。”
唐謹言失笑:“唐九今天還是初次和鄭少面對面交流,怎么鄭少一副很了解我的樣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