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杯之后,李雅琳毫無懸念地倒下。
五分鐘后,樸智妍開始斗雞眼。
姐妹們意識到硬剛看來是真的剛不過他,開始籌劃小伎倆,在換了無數(shù)種酒桌游戲之后,發(fā)現(xiàn)唐謹言玩酒桌游戲比她們溜得多了,還不如硬剛呢……
半小時后,李居麗看著滿桌子趴著的姐妹,咬牙切齒地越過樸素妍爬了過來,揪住了唐謹言的衣領(lǐng):“你為什么就是不倒呢!?”
唐謹言無辜地攤著手:“早就勸告過你,用酒是搞不倒我的。”
李居麗氣喘吁吁地瞪著他,xiong口劇烈起伏著,眼里閃爍著盡是說不清的焰光。
樸素妍被唐謹言特意放水,是眼下最清醒的一個,她暗暗嘆了口氣,任李居麗在她身上爬著,感受著她繃緊的身軀,一言不發(fā)。
唐謹言卻沒有憐香惜玉,幾分鐘后,李居麗徹底陣亡。
看著一片狼藉的景象,樸素妍微微靠在唐謹言xiong口,低聲道:“大家好久沒這么瘋了。”
“嗯,都放松放松,挺好的。別整天憋著。”
“嗯,是挺好的。可是……”樸素妍忽然道:“居麗怎么辦?”
“……”唐謹言不語。
“她很喜歡你。”樸素妍低聲道:“只是她不會說,醉了七分都能忍住不說。”
一直希望灌倒他一次,不知道是出于一種什么奇怪的心理,兩人都說不出來,但卻又莫名能夠體會一點這種心情。
唐謹言終于道:“沒怎么辦,我和她家是合作關(guān)系,就這么簡單。”
樸素妍也不是完全清醒,酒意在體內(nèi)翻滾著,身子很熱,腦子很沖,總有些話想要脫口而出,她控制又控制,終究再也控制不住,還是說了出來:“你去追她吧。”
“胡說什么!”
“我可以讓給她……我當個宋智孝就很好……”樸素妍喃喃道:“你身邊的位置,壓力好大……各方面的……”
“你醉了。”唐謹言斷然道:“就這樣吧,送大家回去。”
“我沒醉!”樸素妍咬了咬牙:“皇冠還有人活著呢!你還沒贏!”
唐謹言挑起她的下巴:“你是俘虜,我們有其他的戰(zhàn)場。”
送了姐妹們回宿舍,樸素妍被俘虜?shù)搅饲鍥隼铩_@一夜,兩人恣意放縱,不知道互相要了多少次,直到東方已呈魚肚白,樸素妍筋疲力盡地沉沉睡去。
唐謹言沒有睡,只是披衣站在窗前,靜靜地看著太陽緩緩升起。
手機里是一條剛剛收到的信息:“老爺子抱恙。”
唐謹言的強與弱
這兩個月來,老爺子的身體一直就不是很康健的模樣,只是始終沒暴露出什么問題,大家也就只能默默的觀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