臉上倉促擠出一絲笑:“剛在給你整理頭發(fā),現(xiàn)在好了。”
她強作鎮(zhèn)定,直起身體,一步一步朝房門走去,掀開簾子的瞬間,她立刻加快了步伐。
有琴明月眼神里掠過一抹疑惑。
怎么覺得這個賤民像是落荒而逃?
哼,一定是心虛!
至于是什么心虛,不用想,定是昨夜偷偷咬那一口被自己發(fā)現(xiàn),生怕自己找她算賬。
她拿起林燕然準備好的竹筒和“牙刷”,開始清潔口腔。
不得不說,這個賤民很會享受,做的竹筒還有把手,端起來很是方便,而這種“牙刷”,和自己公主府的刷牙子十分類似,而且所植入的細毛更加稠密柔軟,潔齒時頗為舒適。
有琴明月默默刷著牙,忽然意識到,自己好似有些享受林燕然的伺候。
為什么呢?
長久以來生活在高壓和仇恨中,她不允許自己擁有任何不可控的情緒。
她立刻細思了起來。
是了,因為她對自己做了那些親密行為,每每想來都令自己覺到羞恥和悲憤,所以她盡心盡意的伺候,多多少少能彌補自己心里的不痛快吧。
這樣想著,她便不再因這種受用而感到不安,反而心安理得了起來。
這個賤民,欠自己的。
林燕然站在廊下刷牙,她懊惱不已,在心里狠狠警告自己。
林燕然啊林燕然,你是不是昏了頭?你竟然想吻sharen如麻的反派?
你是不是前世母單太久所以現(xiàn)在色令智昏了?
須知美色不止誘人,還要命!
一定要給我警惕!絕對不能有非分之想!
她洗漱完,走進來收拾了水盆和shi巾,又找來藥膏,打算幫有琴明月涂抹手指上的傷口,順便刷一波好感。
“明月,我給你看看手上的傷吧?”
有琴明月看了她一眼,將那只受傷的手伸過去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