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完看見林燕然略顯驚訝的眼神,頓時又后悔起來,暗暗埋怨自己都已經和她成親了,還是管不住這小心眼的毛病。
林燕然噗嗤笑了起來,將令牌又塞回她手中。
“娘子,你又胡思亂想了,我告訴你,我今晚定要罰你。”
有琴明月心虛,但嘴硬,昂著玉頸瞪她:“你敢罰朕?”
林燕然沒頂嘴,但是嘿嘿直笑。
笑得有琴明月更著惱了,只覺得她笑得壞壞的,讓人心里發慌,還不如頂嘴呢。
她又瞪了她一眼:“是她送你的令牌,你給我做什么?”
林燕然好笑道:“我們是夫妻,我的東西,就是你的東西,你收著就是了,而且誰說師姐一定是給我的,她和你相識在前,就不能是她送你的?她怕你歸朝后受欺負,以龍淵國皇帝的身份給你撐腰呢。”
有琴明月壓根不信,可是這話出自她的口,她又忍不住想信,總之這信與不信之間,又是一番心情起伏,好生難受。
偏林燕然還沒事人一樣笑著。
“
你還笑?”她嗔視她,眼神含幽帶怨,“我且問你,你從師祖那里,學到了什么?”
這話一出,林燕然又是嘿嘿直笑,道:“師祖所講,高深莫測,我還要揣摩,多多揣摩。”
有琴明月哪能聽不出她在拖延,酸溜溜地道:“林郎君這標記權,真是金貴的很,看來我倒是無福消受了。”
林燕然賠笑:“娘子盡胡說,我的一切都是你的。”
她話說的退讓,可是行動上卻裹足不前,令有琴明月好生幽怨,忽地背過身去,佯裝抹淚道:“我就知道,你慣會說好聽話安慰我,其實你壓根不打算標記我,你說愛我生生世世也是假的。”
林燕然頓時心疼的無以復加,將她抱在懷里,又是哄,又是親。
有琴明月捂著眼,裝著哭腔道:“你果然都是騙我的,你不永久標記我,我怎么為你生兒育女,你是不是壓根不想同我過一輩子?”
林燕然又是發急又是好笑,暗道我要是不問一問師祖,還真被你誆騙了,宮廷之內的貴人為了不被乾元永久標記,可都是有不為人知的秘方,可以生兒育女的。
她也不揭穿,抱著她哄,恨不能賭咒發誓。
有琴明月仍是捂住眼睛,默默不語。
她看了那三份禮物,心里是生了不安的。
她沒得過什么好東西,爭皇位不過是為了復仇,等到繼承皇位,就是出于皇室血脈的責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