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么你看著我,我看著你,交杯飲下合巹酒。
林燕然接下她手里的空杯,另只手忽地來拉住了她的手,將她輕輕一拽,便將她拽地趴進了懷里。
二人鼻尖貼著鼻尖,氣息交纏。
有琴明月只感覺自己心臟跳到了最高處,只差一點,就要跳出嗓子眼,就在這一剎那,林燕然吻了上來。
嘴唇黏住她一瓣唇,輕輕嚙咬,她清晰感覺到她的齒尖在唇肉上叮咬,每一下,都帶出細密的酥麻感,她發出情不自禁的悶哼,身體隨之變軟。
那瓣唇被吮吃許久,才放過,又去叼住了另一瓣。
有琴明月整個打顫,皓臂勾著她脖子,軟綿綿的,仿佛隨時要滑脫,口齒間發出斷續的哼聲。
“阿然……阿然。”
這個名字,熟悉的不能再熟悉,可每一次喚出,都像是小石頭在xiong腔里滾來滾去,砸地她臟腑發燙。
林燕然將她兩瓣唇吃的發紅,才意猶未盡地松開,雙臂反而更緊地箍住她的細腰,令她幾乎掛在她懷里,嘴唇擦著她耳垂低問:“早間為何不肯給我瞧一眼?”
有琴明月這才恍恍惚惚明白,原來這人也有小心眼的時候?
她立時感覺自己像是占據了一個先機,哼道:“我正要問你呢,你早間為何抱玉婉?”
林燕然趕緊道:“她風餐露宿趕回來,我怎好掃興?何況我只當她是個小姑娘?!?/p>
有琴明月故作著惱地別過臉去:“我不管,你是我的妻郎,從今往后,只能抱我一個人?!?/p>
林燕然偏臉盯著她,嘴唇和她耳垂若即若離:“還有呢?”
這語氣甚是溫柔,還充滿了誘惑,有琴明月立時被誘的脫口而出:“只能對我一個人好,只能對我一個人笑?!?/p>
林燕然更挨近了些,嘴唇幾乎親上她的耳朵,那軟白的耳瓣,嫩的吹彈可破,她不由自主舔了舔嘴唇,再次低語道:“還有呢?”
聲音低沉,像是帶著鉤子,拼命誘惑著她。
有琴明月頭腦一昏,再次道:“眼里心里都只能有我,做夢也要想著我,哪怕我不在身邊也要想我,無論任何時候最在乎的人都是我,絕不可在乎旁人,更不可想旁人,永遠永遠都不可以。”
耳畔低沉的聲音又問道:“想一下也不行嗎?”
“當然了?!?/p>
有琴明月說完才意識過來她問了什么,立時氣惱地不行,轉臉來瞪了她一眼:“你要想誰?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