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燕然挑了挑眉:“那是自然,我自然是存了大大的私心?!?/p>
這句話立刻將有琴明月的心釣了起來,不禁偏臉覷了她一眼。
這意思是催她趕緊說,不要賣關子。
偏偏林燕然說了這一句,便沒了下文。
她著惱地咬了咬嘴唇:“我就知道你存了私心,我早該知道的,你必是怕我在,讓你那些柳姑娘啊渡姑娘啊都受委屈?!?/p>
林燕然眼皮一跳,暗道不能再逗下去了,再逗下去很可能弄巧成拙,她趕緊義正言辭地道:“胡說,留在現場只會讓娘子受委屈,且我們真心相愛,情比金堅,哪里需要向外人證明什么?”
“只要啊,我帶走娘子——”她看出有琴明月聽得認真,故意放慢語速,“千千萬萬人中,我只選娘子,一切爭執自然不攻自破,一切謠言也都煙消云散。”
“這便是我的私心?!?/p>
有琴明月聽得心頭既酥且醉,半晌無語。
此時兩人行至幽靜的山道,林燕然沒催促,馬兒便行的極其散漫,時不時還停下來,啃幾口路邊的青草。
路上唯她二人,共乘一騎,你依我偎,好不自在。
林燕然從背后覷著她,瞧見她垂著眼簾,眼神羞意泛濫,含情脈脈,不禁有些心癢癢。
輕輕以唇觸碰她軟白的耳垂,有琴明月立刻控制不住地打了個顫。
本就有些癢癢的心,頓如落下了一點火星子。
她忽地踢了一下馬肚子,馬兒吃痛,瞬間加快了速度。
一手抓握韁繩,一手將她摟緊,發出催促聲:“駕——”
其后兩人再沒說話。
駿馬在山道上疾馳,風從面頰拂過,如情郎的手般溫柔,耳鬢廝磨間,她聽見林燕然越來越急促的呼吸,心跳也隨之加速。
忽然之間,林燕然從頸側探頭來,一下啄住了她的嘴唇。
深深一吻,便挑開了她的雙唇,舌尖靈巧至極地滑了進去,飛快地勾扯住她的軟舌,嗦食了起來。
舌兒被吮著不放,她頓時手足發麻,癱軟似水,整個兒偎進她懷中,耳邊的風還在吹拂,但是更近的是她越來越粗重的鼻息。
暈暈乎乎之間,她驀地睜眼,瞧見兩側山林如飛倒退,幽靜的群山似是蒼翠欲滴的青紗帳,將她們攏入其中。
而唇舌間的酥麻,如綿綿雨絲,滋潤且綿長,一直朝全身各處蔓延,她越來越失控,信息素在體內翻涌,漸趨熾熱。
忽地生出一個荒謬至極的想法。
阿然不會要在這里……吧?
雖說山林寂靜,四野無人,可到底是荒郊野外,還……還有大隊人馬陸續趕來,萬一有人來得快,撞見……
她驀地一驚,雙手忙去推拒她,可林燕然怕她摔下馬,將她箍的極緊,舌兒還被她勾纏著,不住嗦吃。
她只能嗚嗚地發出破碎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