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餓啊。”
她嘴巴塞滿了,說的有點含混不清,快速咀嚼了兩下,又端起碗呼嚕呼嚕喝了一大口玉米汁兒。
“餓得很。”
說這話時,她還舔了一下嘴唇。
有琴明月的臉莫名其妙地更熱了,失措地別開眼睛,匆匆吃了口菜。
只是這口菜吃進(jìn)嘴里,什么味道也沒嘗出來,皆因腦海在想著她這句“餓得很”,總覺得頗有深意,像是專門對她說的。
完全不敢深想,卻又止不住地胡思亂想。
就在這當(dāng)兒,林燕然忽然輕笑了一聲。
有琴明月垂著眼簾,裝作沒聽見。
根本不敢看她。
只是余光卻覷見她的手朝自己伸來,心跳頓時咚咚咚,如擂起了鼓。
林燕然的手觸上她的臉,指腹在她頰心上撫弄了下。
“娘子怎么突然臉紅了?”
有琴明月的腦海恍惚一片,一動不敢動,隱約間似乎還聽見了她的輕笑聲,片刻后她強(qiáng)迫自己鎮(zhèn)定下來,掀了眼簾覷她。
“天熱。”
林燕然笑盈盈收了手,“那我今日準(zhǔn)備更多的冰塊,給娘子消暑。”
有琴明月語氣越發(fā)鎮(zhèn)定:“可。”
林燕然立刻盯住了她,沒說話,目光卻帶著疑問。
她又發(fā)慌起來,小心臟活蹦亂跳,如剛捉出水的魚兒,視線一點點下移,看見了自己的鼻尖。
“善。”
林燕然挑了下眉毛。
噫?
有琴明月擱下筷子:“我吃飽了。”
言罷站起身,疊翠眼疾手快給她拉開椅子,她便轉(zhuǎn)身朝堂屋走。
林燕然長臂一探,拉住了她的手腕。
“娘子你也吃太少了吧?這樣怎么受得住?你累到了……”
她不提還好,一提累,有琴明月頓如被踩了尾巴的獅子貓似的,回眸瞪了她一眼。
“你不許說……不許!”
她天生尊貴,儀態(tài)絕好,便是心中羞極,也沒甩手,只垂眸,盯著她握住自己晧腕的手。
林燕然眼睛瞪大,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