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甚想阿然。”
林燕然看的兩眼發怔。
片刻后,她默默將紙鶴復原,蒙被,躺好。
閉眼,但是腦子不聽使喚,恍恍惚惚都是這句話。
林燕然翻身,再翻身,換了好幾次睡覺姿勢。
最后暗嘆:不該看的。
次日下了場細如牛毛的春雨。
她將桌子搬到了堂屋,臨窗書寫。
雨聲淅瀝,甚是寧靜。
忽而門開,一陣風來,伴隨幽香陣陣,她抬頭望去,有琴明月打著油紙傘,從屋外走來。
風鬟霧鬢,素裙裊娜,款款而行,分外動人。
在門口合了傘,玉白的手,捋了捋打shi的發絲,忽而抬眸,朝她望來。
林燕然一時失神,再察覺,已被她走來面前,傾身,滿頭烏發傾瀉下來,覆滿她肩頭。
暗香拂面,耳鬢廝磨。
她的唇,停在她耳畔,若即若離。
“阿然,人家為你磨墨可好?”
林燕然定了定神:“我已經磨好了。”
有琴明月輕聲道:“那可有人家能為你代勞的?”
林燕然神色不變:“無有。”
有琴明月沒說話,偏臉,靜靜凝視她。
林燕然和她距離極近,立刻從這種凝視中體味到一股微妙的氣氛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