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得在床上打了個滾,差點又將有琴明月壓住,雙臂一勾,又將她裹進懷里,笑盈盈道:“娘子,咱爹真不錯,居然給咱們送了這么一份大禮。”
有琴明月著惱道:“你亂叫什么?”
林燕然便將頭抵住她頸窩,哭唧唧道:“嚶嚶嚶,娘子不認我是駙馬,難受,想哭。”
有琴明月何曾聽過這樣露骨的話,她想呵斥,卻又羞的臉頰發(fā)燒,便在她懷里拱動,轉了個方向背對她。
林燕然又悄摸摸挨上去,軟軟道:“娘子。”
有琴明月不理。
林燕然總算正經(jīng)起來,趴在她耳朵上道:“娘子,你知道南疆蠱姥、西域教、塞北人屠,武林盟和南宮世家嗎?”
有琴明月吃了一驚,連忙轉過身來對著她:“你從哪聽說這些人的?”
林燕然趁機將她細腰摟緊,同她xiong脯緊貼在一起,接著說起屠涅臨死前的話。
有琴明月聽完,神情變得沉重,林燕然卻自信篤定道:“娘子,你不必擔心,這五千龍威軍,雖然是圍困咱們,可也無形中保護了咱們,接下來——”
說著將嘴唇貼在她耳朵上,說出自己的計謀。
有琴明月只覺耳朵一直癢癢個不停,極想躲開,可是偏偏她說的計謀實在是精妙至極,她又舍不得移開。
便只好強忍著這種癢癢酥酥的感覺,一直聽著。
等林燕然說完,她忽然意識到,明明可以不趴在耳朵上說,她是不是故意的?
她便去推了下她:“你讓開些,我快悶壞了。”
林燕然眉飛色舞的神情變得委屈巴巴,臉挪開了些,身體卻動也不動,還攬著她脊背撒嬌起來:“娘子,娘子。”
軟軟的聲音,像是一條小蟲子,一直往她心窩里鉆,她意志頓時被掏了個洞,推她的手也被她捉住。
有琴明月不敢看她。
那雙眼睛太亮了。
她便道:“孤?lián)芙o你十萬兩,你拿去打賞你屬下。”
林燕然眨巴了下眼睛。
她哪能聽不出呢,她娘子又開始逃避了,在轉移話題呢。
其實她只是想抱著她,又沒想干什么。
她趁機親了她一下,在她要著惱前說道:“娘子,這么多,都打賞下去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