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雄鷹屢次被他駁斥,心頭不悅,但是須卜冥乃是重臣,他面上不好反駁,便沉聲道:“巫師,你來告訴本王,此行可有兇險?”
那名帶著兜帽的黑袍人立刻趴在地上磕了一個頭,而后往地上扔了幾枚龜殼,道:“回稟太子,此行有驚無險。”
他聲音嘶啞,難辨男女,透著股陰冷氣息,給人的感覺像是一條陰毒的蟒蛇。
拓跋雄鷹眼底精光一閃,赫然站起身。
“兒郎們聽令,給本王搶來美人者,賞千金!”
掌心的汗,順著她們交叉的指縫不斷滑落,將肌膚洗的亮紅。
有琴明月兩條纖長的腿本是并攏在一起,不知不覺滑落下來,順著林燕然的膝蓋,無力地垂擺著。
有只足上的鴛鴦戲水高頭履,也不知何時脫落了下來,松軟的足衣欲落未落,露出半截皓白的足踝。
她輕輕顫動了一下,小腿肚微微繃直,那只足衣旋而落了下來,露出了一只美麗的紅趾玉足。
珠圓玉潤的足趾,時而張直,時而勾曲。
林燕然的一只手忽而松開她的手,摩挲著抓住了那只雪足,將之握在了掌心。
有琴明月立刻感受到了她滿手心的汗水,掌心染的滑膩至極,順著自己的足底滑過。
她止不住地輕顫,漸漸迷蒙的眸底現出一股羞赧,咬著的紅唇匆匆吐出低語。
“可以了。”
林燕然緩緩移開嘴唇,她眼神比她還要迷蒙,眸色氤氳出一派情欲,垂首看著她頸后的腺體,那里留下了一個清晰的牙印,腺心殷紅似血,像是盛開的瑰麗花瓣,正不住沁出馥郁誘人的幽香。
她依依不舍地舔了舔唇,移開了視線。
握著她雪足的手從足底滑向足背,帶出一串顫栗的輕撫,而后松開了。
她將她往懷中攏緊。
俯首往她頸側貼去,鼻尖輕輕滑過汗膩的肌膚,聲音低沉又溫柔。
“多陪陪我好嗎明月,我的信息素又爆發的晚了。”
有琴明月仍未從這場標記中完全清醒,她斂著眸,心底猶豫。
今日的林燕然溫柔呵護,給與了她足夠的安全,更驅散了她內心諸多不安,她是觸動的。
正因為這種觸動,她陷入了猶豫。
林燕然沒再說話,她將她一點一點抱緊,兩只手再次捉住她的手,穿進指縫,交叉而握。
嘴唇在她頸后輕輕磨蹭,漸落下熱燙的吻,尋著她的頸項雪膚,輕輕啄吻著。
柔軟的唇貼上敏感的肌膚,立刻生出了綿密的顫栗。
有琴明月驟然咬住了嘴唇。
林燕然的懷抱正在極速變燙,乾元的信息素來的盛大又猛烈,像是一場夏日的暴雨將她淹沒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