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都是有琴玉的親衛(wèi),自然是認(rèn)得她三公主的身份,哪敢輕舉妄動,便是不小心割破了她的衣角,恐怕回去也要掉腦袋。
他們看向嬤嬤,嬤嬤看向有琴玉。
有琴玉臉色陰沉,沒說話。
有琴斐身邊這個人劍術(shù)高強,她的人不是對手,而且動手還要落一個姊妹相殘的罪名,得不償失。
有琴斐也知道她不敢動手,她鄙夷地看了她一眼,取出從刺客身上搜刮來的兩塊腰牌,往空中揚了揚,說道:“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為,你便是不承認(rèn)也沒關(guān)系,等我回宮,我自會向父親稟明一切,相信他一定會秉公處理,查個水落石出!”
她和獨孤云揚長而去,有琴玉氣得xiong脯起伏不停,嬤嬤上前問道:“主子,那兩塊腰牌咱們要不要派人偷回來?”
“啪!”
有琴玉當(dāng)場給了她一巴掌。
“蠢貨!什么腰牌?那分明是有琴斐栽贓陷害,她以為隨便撿兩塊腰牌就可以污蔑我?做夢!”
嬤嬤捂著臉,面上唯唯諾諾,內(nèi)心已極度扭曲。
回去路上,獨孤云沉默著走在有琴斐身邊,忽然道:“阿斐,我方才是不是做的不妥讓你為難了?”
有琴斐看了她一眼,將頭伸到她面前:“阿云,你居然會這么想?”
獨孤云往后讓了讓:“我為何不會這么想?”
有琴斐笑道:“我以為你腦子里只有劍,什么人情世故都不會想。”
獨孤云:“……”
有琴斐安慰道:“你放心好了,便是你不那么做,我也想那么做,我早就想拿劍指著有琴玉了,你沒見她當(dāng)時的樣子,嚇得臉色都白了,還要虛張聲勢,真令人不齒。”
獨孤云頓時心安,但見她臉色笑盈盈,又有些納悶:“公道也沒討回來,你不生氣嗎?”
有琴斐道:“我又不能真的殺了她,何況不是有你保護(hù)我,讓我毫發(fā)無傷嗎?剛才去找她,只是為了讓她不痛快,順便叫她知道,我不是好惹的。”
她說著又笑了起來:“現(xiàn)在目的達(dá)到啦,我不生氣,你也別生氣。”
這時兩人回到住處,她洗了手,走進(jìn)房間踹掉鹿皮靴,倒頭就睡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