確實(shí)沒有繼承權(quán),但也不至于一窮二白的瑞恩拉住了小貓意圖收回去的爪子。
“又沒說不給你。”
“看好了。”
修長的手蓋在貓爪上,一收一放。
一顆栗子在安焱的掌心滾來滾去,還是熱乎的。
逗她玩呢?掌心溫?zé)幔讣鈩?dòng)了動(dòng),安焱盯著那顆鼓溜溜的栗子,狀似不滿地翻了瑞恩一眼。
又一顆栗子出現(xiàn)。然后是
牽絆
“她不是……”
為女王辯駁的話溜到嘴邊,又咽了回去。
是她犯傻了。她與女王說是同類,但更偏向于敵人,幾次接觸全是利用和威脅,僅靠零星的幾句話,和無端的猜想,心就偏向女王一邊,對洛特斯也太不公平了。
“抱歉。”
聲音悶悶的,也不知道洛特斯聽沒聽見。
神游了半天的安焱抬起頭,清明一片的貓眼,對上了一雙氤氳著欲色的眸子。
“你是木頭嗎,安安。”
洛特斯簡直要被這石頭貓氣笑了,合著他努力了半天,她一點(diǎn)反應(yīng)都沒有,腦子還停留在之前。
安焱一怔,后知后覺地反應(yīng)過來,瞬間眼尾飛紅,面頰滾燙,額頭青筋直蹦。指尖壓了壓額際,安焱游魚一樣脫開洛特斯的懷抱,單手撐著池邊跳上了岸。
安焱抱臂而立,俯視著發(fā)絲凌亂,情絲萌動(dòng)的人魚先生。一臉不忿。
“我在這糾結(jié)會不會傷你的心,你倒好,抓住機(jī)會就想吃了我。還變著法的說我不解風(fēng)情?”
把準(zhǔn)備上岸的洛特斯踢回水里,安焱收走視線范圍內(nèi)的所有衣物浴巾,拔腿就跑。
狗男人,你說他利用你,他張口就用愛你堵回去,你因愛而生愧疚,他又只想著如何吃掉你。吃吃吃,沒臉沒皮的東西,看你shi漉漉的怎么離開這里。
貓跑了,洛特斯也不急,沿著臺階上岸,慢條斯理地脫掉被水浸得透薄的衣服,風(fēng)剛好在此時(shí)把小貓和衣物送了回來。
隨手披了件浴袍,洛特斯捏住風(fēng)中掙扎不休的小貓的腰,把人橫抱在了懷里。
觸手一片滑膩膩水淋淋的,貓爪麻了麻,努力甩了甩,沒成功不說,還差點(diǎn)把某人的浴袍扯掉。
“原來小貓閣下是想我全脫掉?”
一句話成功讓小貓停止撲騰。
“不知廉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