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焱也不敢像欺負青渠那樣壓制伊比利斯,只能好聲好氣地商量。
“議長大人,您可以不亂動嗎?”
伊比利斯笑了下,肩背起伏的更厲害了,還好安焱此時沒有落筆。
“要不我們換位試試看,只要小貓你能堅持三分鐘,我就全程保持不動,任你施為。”
她不能,安焱沮喪、低落,想卷包袱連夜告別聯邦。
“那你說怎么辦,你顫得我沒辦法畫了。”
“這樣吧,”
伊比利斯回頭。
“把你的頭發給我咬著,說不定我能忍一陣。”
“呵呵。”
安焱持筆冷笑,狐貍尾巴露出來了吧,可惜,她不敢揪。
“我頭發沒那么長,給你咬著哪還有距離動筆。”
“怎么不能呢。”
倚在榻上的伊比利斯起身,把坐在邊緣的安焱往里帶了帶,突然傾身,半個身子伏在了她的腿上。順勢扯掉了安焱的發帶,青絲散落,伊比利斯身上披著的絹紗驟然繃緊。
細軟的黑發刺進絲絹的縫隙,如細密的蛛網把蝴蝶捕獲。那些蛛網帶著細刺,勾爪著皮膚。
絹畫下包裹著的肌肉顫了顫,宛如蝴蝶振翅。
感受到頭皮上輕微的拉扯和刺痛,安焱面無力地把發絲抽出來,余光掃過發尾上的水痕。瞬間瞳孔放大,盯著那撮發稍,整個人都傻掉了。
察覺到安焱的僵硬,沉浸在綺夢中的伊比利斯翻身,饒有興味地看著少女的表情從震驚到茫然,再到生無可戀。像一只毛shi了卻無法下嘴去舔的貓,呆呆的,可愛極了。
伊比利斯笑得發絲亂顫,壓抑不住的笑聲在屋內回蕩,直把安焱笑得面紅耳赤,想要告別這個世界。
眼見著小貓氣得眼眶通紅,并開始伸爪子,伊比利斯止住笑意,操控精神力卷走了她發尾的水跡。
“好了好了,不氣。今天先到這里,陪我們小貓去抓傻豹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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席拉睜眼的瞬間,獸瞳瞪圓、警惕地四顧,迅速打量分析著陌生的環境,尋找逃跑路線,然后對上一雙明亮的貓眼。
“小,安焱閣下這是何意,是想要和我玩一場刑訊游戲?”
“你和黎禮什么關系。”
安焱沒接她的話茬,平靜地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