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人是不是在陰陽怪氣,還有她的精神力,好熟悉……
精神圖景里的蒲公英愉快地搖頭晃腦。
熟悉!它吃過。
安焱的臉色徹底冷了下去。取出了新換的高能級火焰槍。
雁鳴看了她一眼,沒有多言,走到監獄外開始設置隔離區。
安焱的執行者聯絡器震了下,是雁鳴在示意外圍準備就緒。
瑩瑩白光自指尖亮起,安焱扣動扳機,橙色的火焰穩穩地打在席拉身上。
火焰竄起,將席拉的身影吞噬。
30秒、60秒、3分鐘……十分鐘后,安焱收手。敲了敲聯絡器。
風起,卷走浮塵。
確認污染沒有殘留,安焱轉身準備離開。一陣細微的金屬摩擦聲響起,有什么纏住了安焱的腳踝。
“閣下起初是想用白焰對么?為什么又沒用呢。”
“直接毀了我的精神體,給我個教訓,也沒人敢質疑您的。”
“眼中壓都壓不住的憎惡,是我曾經得罪過您?”
“不應該啊。我明明沒接觸過小貓閣下。”
不等安焱的回應,席拉瘋子一樣自言自語。深橘色野獸一樣的眼睛緊緊盯著安焱的表情。
安焱皺眉,這人怎么回事,她明明用的橙焰,怎么好像燒壞了對方的腦子。
及時趕回的雁鳴伸手將安焱解救出來,順便一記窩心腳把席拉踢了出去。
“夠了,席拉。安安只是不知事情始末,為青渠抱不平,但也沒挾私報復,你突然發什么瘋。”
“青渠?”
席拉卸掉鎖鏈。
“他不會是故意露傷疤給閣下看了吧。還真是他一貫的風格。”
外套被隨手丟在一邊,席拉脫掉襯衫,貼身的是一件簡單的無休背心,外露的皮膚上傷痕累累。
“怎么樣,小貓閣下,青渠送我的禮物,是不是很漂亮?我用藥水把這些傷保留下來了呢。”
明明看起來是個野性颯氣的姐姐,說話非拖著尾音,朝安焱撒嬌邀功似的。
小貓糾結地扒了扒耳朵,這都是什么事啊!還好她什么也沒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