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揚著頭,頸項上細細的鎖鏈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擺動。這樣一副懵懂且乖順的樣子,和賽場上那個恣意張揚的她判若兩人。
“需要你做什么?”
少年側頭微笑看她,可愛的單側小酒窩時隱時現。
“你這么乖,一定會聽話把小貓耳露出來給我玩吧。”
安焱笑容凝固。
想都不要想!這活她不能干。
安焱寒著臉拒絕。
“萊博。”
黎禮朝身后招了招手。
一只眼熟的金屬項圈被遞了過來。
受驚嚇的貓耳很識相地從安焱墨色的發絲間鉆出來,顫巍巍地立著。
安焱咽了下口水,她妥協不是因為她慫。只是識時務而已。畢竟她沒有s級體質,承受不來哪怕一絲絲的神經毒素。
黎禮滿意她的識趣,勾著腰把人帶到腿上,帶著薄繭的指腹重重地揉捻著敏感的耳根。
安焱神魂具顫,四肢發軟,倒在少年xiong前。
“哎呀好可憐~”
黎禮貌似同情地感嘆,手上動作卻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。直到貓耳再無力抖動,軟軟地貼在被汗水浸透的發絲上,直到少女嗚咽著,在他的腿上蜷成一團。
“真脆弱,這就不行了?這就是賽場上十戰十勝引眾人傾慕的野火大人?簡直是詐騙。”
黎禮用力扯住細鏈把安焱拉起。
為了不讓鎖鏈陷進皮肉里,少女仿若羔羊獻祭一般,主動把白皙的,帶著血痕的頸項獻上。
黎禮動作一頓,莫名生出些燥意。
唇瓣貼近少女的耳畔,吐露出飽含惡意的話語。
“其實很舒服對吧,是不是想要我更用力一點?”
安焱咬住嘴唇,努力壓抑自己不自覺地顫抖。痛,變態,她的脖子要斷了。
“不說話?”
“是怕開口就忍不住shenyin?”
蒲公英兩片細長的葉子死死纏住躁動的小黑,禁止它出去給人送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