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霄花揮舞著葉子咆哮,沒一會兒突然頓住,腦子上線。
“不對,洛特斯不是在意這些的人,那是因為什么……穿透明睡衣勾引學妹的計劃被他知道了?”
瑞恩把凌霄花團頭朝下按進了土里,還是說正事吧,不然容易被班尼氣死。
“席拉最近傳給帝國的消息,有關于安焱的,你注意一下?!?/p>
“剛傳過一次消息,就三十分鐘前?!?/p>
花朵搖頭晃腦復述著費雷德的轉達。
“養分不夠,種子沒按預期結繭,意外把安焱閣下卷了進來,歪打正著,吉恩圖蘭德這次跑不掉?!?/p>
三十分鐘前,正是事件剛剛發生的時候,看來席拉確實沒有把安焱的能力暴露給女王的意思。
“知到了,以后就約這里見?!?/p>
反正他經常被趕到籬笆外面,一點也不突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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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指蘸著藥劑壓過殷紅的唇。
安焱下意識舔了下,清涼帶著絲苦味兒。
“呸呸!”
“是可食用的?!?/p>
“奧。”
安焱乖乖坐好仰著臉,不好意思把藥都吐掉了,管它是否可食用,重點是苦。
有些紅腫的唇微微翹起來一點,殘留的藥液亮晶晶的,晨露滾過玫瑰花瓣一樣招搖可人。
洛特斯撐在椅背上的手一滑,不小心吞掉了那滴浸著花香的露水。還好及時撐住了扶手,不然要連花一起吃掉了。
“我去洗個手?!?/p>
洛特斯直起身,修長白皙的手從安焱眼前一閃而過,瑩潤潤的,似乎是藥液灑出來了些。
安焱若有所思地盯著洛特斯隨手放在桌面上的藥瓶,要是都灑了,能不能換個味道呢。
小心試探的手被帶著點涼意的手握住。
“這么快的么……”
真的只是去洗個手的洛特斯身形一僵。
純純只是覺得洛特斯反應快的安焱后知后覺地頭皮發麻。
先抽回手,矮身,滑走……沒滑動。
花瓣被牙齒碾碎了,再被舌面填平,如此反復,汁水分明被抽盡,卻腫的更厲害了。
藥只好多涂了幾層,溢進齒間,這次按照她的心意,換成了甜味的。
“我還要出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