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心有所感地抬頭,對上安焱不可思議地,仿佛看神經病一樣的眼神。
“有水?!?/p>
“我知道有水,問題是你的手是能吸水?”
“奧?!?/p>
莫里呆呆的,把掛在脖子上的毛巾取下來裹了上去。
安焱盯著那熟悉的顏色,怒氣開始上涌。
冷靜,冷靜——
枕頭空投過去,正中靶心。
“去給我買新的!立刻!馬上!”
成功把莫里攆走的安焱下樓,拿起備用的毛巾,想了想,把浴巾也一起拿上,剛準備上樓。敲門聲響起。
“學長?”
“安安?!?/p>
一個精美的盒子遞過來,安焱下意識接住。
“母親讓我帶給你的賠禮?!?/p>
安焱迷惑臉。
“之前那次母親請你過去……是想讓你出面解釋好保住萊納斯。”
“啊,那件事?!毙∝堈Q?,“學長不提我都忘掉了。”
挺久遠了。
林議員可真忙——不是,記性可真好。她都懷疑禮物是不是學長自作主張代他媽媽安排的了。
說起萊納斯,安焱想到他xiong前那幾道傷。
“學長,以聯邦的醫療,也會有消不掉的傷疤嘛?”
“安安指的是萊納斯的傷?!?/p>
林夏的聲音很輕,帶著些不易察覺的笑意。
“是我小時候調皮,剛凝聚精神體,一時沒控制住捷克狼犬,抓傷了萊納斯。因為是精神力造成的傷痕,不容易完全消除?!?/p>
萊納斯是哥哥的狗,他也有自己的狼犬呢。
“學長小時候就已經這么厲害了!”
安焱深吸一口氣,只覺得自己身心受創,痛苦地把禮盒緊緊捂在懷里。
“小黑它一口咬在萊納斯手上,牙還會被卡住。”
被討厭的哥哥和他可惡的狗引出惡意的林夏:“……”
這種事情到底有什么值得夸贊羨慕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