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不信沒有辦法,該是她的,一分都不能少。
“錯了,不該用奪,那本就是我的,要合理合法,親愛的長官,你一定有辦法的。”
說著親愛的,貓爪卻威脅似的在他的xiong前一伸一縮。笑意從萊納斯的xiong腔深處涌出來,不可抑制,無法平息。
閃身到擂臺后的退場通道,萊納斯單膝跪地,把少女托在膝上。
城市停擺,昏暗的通道里只有些應(yīng)急指示燈亮著。燈牌沿著地線設(shè)置,一盞和另一盞之間隔得很遠。以至于兩人貼的極近,鼻尖相觸,呼吸交融的距離,安焱也看不清萊納斯的表情,只是對方炙熱的吐息,和掌下怦動的劇烈心跳,讓她不自覺地精神緊繃起來。
“你要做什么,萊納斯。”
說好的守護者,怎么又開始叼著她亂跑。
“大小姐,我們總不能當(dāng)著黎星帆的面,討論如何謀奪他的財產(chǎn)吧。”
呼吸噴灑在唇邊,萊納斯克制住壓下去的沖動,語帶笑意地調(diào)侃。
“說什么呢!”
意識到自己的聲音太大了,安焱急忙捂住嘴,然后發(fā)現(xiàn),兩人間的距離連根手指都插不進來。于是手掌順勢落在萊納斯臉上,將其推遠。
“都說了,那是我的財產(chǎn),要合理,合法的,拿回來,懂?
“萊納斯署長。你的手段,要對得起你的身份。”
好用的狗狗她為什么放著不理。
“別叫我署長,也別叫我長官。”
“叫我野狗,惡犬,都可以,最好像剛剛那樣,加上親愛的。”
近在咫尺的心跳如它主人的呼吸一樣急促而劇烈,在寂靜幽暗的環(huán)境中清晰得嚇人。話里的期待讓安焱一時心軟,嘴瓢了句。
“親愛的……壞狗!”
呸呸,太嗲了。黏得貓貓舌頭發(fā)麻。
“壞狗!”
“嗯,我是大小姐親愛的壞狗。”
請呼喚我的名字,叫我親愛的,請用蜜糖,用枷鎖,讓我乖乖聽你的差遣。
壓抑不住的熾烈侵襲了安焱的感官。唇瓣被含咬廝磨,舌尖被野獸拖到自己的地盤品嘗,水線從嘴角滴落,弄臟了彼此的衣襟。
察覺到少女的臉頰開始變得熱燙,掌根推拒著他的肩膀,萊納斯不得不放棄糾纏,讓她得以順暢的呼吸。
“被吻這么多次了,閣下還沒學(xué)會平穩(wěn)換氣。”
被放縱的野狗,語意中竟含著怨氣。
“我憑什么要學(xué)!”
重點是,現(xiàn)在這群野獸還知道在她窒息之前收手,要真學(xué)會了,那她以后的日子豈不暗無天日。睜開眼就是野獸的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