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走,頭就越暈。
暈的她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。
小腹處,一股不正常的燥熱漸漸席卷。
“如意!”
有人喊她。
柳如意茫然的抬起頭,卻發(fā)現(xiàn)前面根本沒有人。
她稀里糊涂的晃了晃腦袋,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“如意。”
有人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。
“不能喝酒就不要喝了,看你醉成這個樣子,我扶你去旅館歇一歇吧。”
那人強行拉著她的胳膊,半摟半抱的拖著她,朝著旁邊的旅館走去。
“放開。”
柳如意揮了揮手,不滿的喊了一句。
徐超的腳步更快了。
他面色緊繃,眼神緊張。
但是身體卻十分誠實,已經(jīng)熱了起來。
他老婆死了大半年了,他也大半年沒碰過女人了。
今天,終于要再次體會那種感覺了。
想想就覺得刺激。
“聽話。”
“一會讓你爽。”
徐超早就開好了房間,拖著柳如意就朝著房間走去。
他從昨天開始,就跟著柳如意了,今天看她喝酒,他就安排好了一切。
剛才那個女孩給柳如意的水里,就下了藥。
現(xiàn)在藥效起來,她連自己是誰都分不清,當(dāng)然任由他擺布。
一想到自己睡了柳如意,還能花她的錢,徐超就激動了渾身的血液都在叫囂。
房間門被關(guān)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