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跳動很慢,有點澀,但很沉穩(wěn)有力。
陳平安記得清清楚楚,昨天袁烈可不是這個脈象。
“不能吧,老陳你可別嚇唬我,剛剛我摸了一下,倆美女護士坐我旁邊,我還特地讓人給她們安排了絲襪,我小弟他娘的沒一點兒反應啊?!?/p>
袁烈一聽,急得快哭了。
“我怎么又不行了?”
“你行過嗎?一個腰子,還忒么使勁折騰,能行才叫怪事了!”
陳平安沒好氣的白了袁烈一眼,隨后神色一正,“我問你,你知不知道昏迷前發(fā)生過什么?”
“昏迷?我有昏迷過嗎?沒有吧!”
袁烈撓撓頭,一臉疑惑,“我就記得我去會所,點了兩個美女,然后愉快玩耍啊……”
“玩耍?哼,然后呢?!?/p>
陳平安冷笑連連。
差點把命都耍沒了,這叫玩耍?
“你睜眼看看自己,身上的皮膚,摸摸自己的臉,不覺得很奇怪嗎?”
袁烈摸了摸臉,又撩起衣服看了看原本碩大的肚子,胳膊,腿,全都皺巴巴的,像是做了抽脂手術沒有把皮收緊一樣。
“我去,這,這兩個婆娘把我抽干了???難怪我的夢里,爽得一批……”
“夢里?”
這是陳平安第二次從袁烈口中聽到這兩個字了,劍眉微微一緊,“你剛剛說你做了很長的一個夢,什么夢,說來聽聽?!?/p>
血修羅成員,如果大規(guī)模滲透到都市之中,無疑會給普通人帶來危險。
如果袁烈能夠提供有效線索,對六扇門破案有不小的幫助。
“咳咳,老陳,夢里的東西,當不得真,你就別問了唄?!?/p>
一向臉皮極厚的袁烈,忽然不好意思的紅了臉。
“行啊,你不愿意講,我肯定不會勉強你,但是,你小兄弟的事兒,我可不管咯!”
陳平安目光挪到袁烈焉頭耷腦的小兄弟,嘴角蕩起一抹冷笑。
命根子都垂下去了,袁烈怎么會不著急?
“別別別啊,老陳,我說,我說還不行嗎?”
果然,袁烈慌了。
“就是,就是做了一個春夢罷了,不過我總感覺夢很長,人很累,但又很爽,你都不知道,夢里面,我就跟他娘的西門慶一樣,但凡漂亮女人,都主動勾引我。”
“然后我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