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,平安老弟,要不,我跟酒鬼先回避一下?”李振東拍了拍陳平安肩膀,他知道陳平安要給瑪麗一個下馬威,不過,現在還不到撕破臉的時候。
“李老哥也覺得我的規矩,可以不用守了么?”
陳平安淡淡瞥了李振東一眼。
李振東突然身體僵硬了一下,他還從未見過這樣的眼神。
冷,淡漠,讓人感覺不到絲毫情感情緒波動。
“好,我脫。”
瑪麗知道自己觸碰到雷區了,在不了解陳平安的情況下,不該為了用處并不大的酒鬼出頭。
酒鬼整個過程,如同空氣一樣,根本支棱不起來。
瑪麗的發聲,更像是肉包子打狗,有去無還。
她認栽。
“你不用脫了,老子不伺候了。”
然而,正當瑪麗從病床上站起來,雙手屈辱的放在腰帶上的時候,陳平安卻突然叫停。
“平安老弟,為什么?瑪麗小姐都這么配合了,你……”
李振東也慌了,連忙拉住陳平安胳膊。
給點壓力是沒有問題的,但弦不能繃太緊,萬一繃斷了呢?
畢竟,瑪麗在雄鷹國是非常有實力的。
“因為五個字——老子不高興。”
說完,陳平安一把甩開李振東的手,拎著罐子大步離開。
“師父,師父,等等我啊。”
酒鬼連忙追了上去。
而瑪麗的臉色無比難看,有憤怒,有屈辱,有不甘,同時又無比擔憂。
她的腿仍有毒素在其中。
“瑪麗小姐,你這,哎……”
李振東一聲長嘆,摸出一根煙點上,“我這位兄弟的脾氣,你昨天沒見識過嗎?他有本事,但脾氣比本事更大,你何苦拿自己一輩子的幸福,去挑戰他呢?”
“人家酒鬼先生要給他磕頭,又不是讓你磕頭,你急什么?再者,你替酒鬼出頭,他搭理你嗎?他在乎你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