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懂蠱蟲嗎?”陳平安又問,但其實心里不抱什么希望。
“不懂。”
果然,阿爾扎一聽,腦袋又一次搖了起來。
“所以,你們天泉寨出了這檔子事情后,就沒人懂蠱蟲了?是這個意思嗎?”陳平安不甘心,又多嘴問了一句。
如果秦昆侖成功馴服吞天蠱,他這邊拿不出應(yīng)對法子來的話,將來恐怕沒人能殺得了秦昆侖。
阿爾扎可以傻乎乎的,一輩子當(dāng)個無憂無慮無煩惱的憨批,但陳平安不行。
他必須未雨綢繆,提前做好應(yīng)對策略。
“應(yīng)該沒有了吧。”
阿爾扎撓撓頭,“聽寨子里的老人曾經(jīng)說過,寨子里的蠱師只能是女人,男人就算認識蠱蟲,也養(yǎng)不了蠱蟲。”
“而且,玩蠱蟲的女人,都必須是處女,一輩子不能結(jié)婚,不能生孩子。”
“嗯?為什么?”
陳平安不太理解,“不是處女還不能玩蠱蟲了?你們天泉寨的蠱蟲恐怕也不正經(jīng)啊,居然還要處女?”
“……”
王有容在一旁白了陳平安一眼,心說阿爾扎說得還真沒錯,城里的男人沒事,不就聊女人去了嗎?
一聽“處女”,眼睛都亮了起來。
“正不正經(jīng)我哪知道啊?”
阿爾扎還是搖頭。
“得得得,你趕緊滾蛋吧,抓緊弄點飯菜,吃完中午飯我就要撤了。”陳平安直擺手,打發(fā)走了阿爾扎。
阿爾扎前腳一走,王有容便坐到床邊,一臉擔(dān)憂地看著男人,“平安,要不咱們還是回白玉京閉關(guān)吧,我不想你再冒險了。”
“我也不想冒險,可有些人有些事,遲早都會找上我的,我躲得掉嗎?”陳平安苦笑搖頭,猛嘬一口煙,滅掉了香煙,“你還是跟我聊聊有關(guān)血和尚的事兒吧,秦昆侖不是長生門的創(chuàng)立者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