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平安跟著陪了一杯,忍不住問道:“她給我打電話說您失蹤了,你怎么在這兒跟我爸喝酒啊?”
“大伯母聲稱怎么都聯系不上你,還跟你們單位上的人聯系過了,你怎么……”
“我故意的。”
然而,陳立文神色卻是無比淡然,似乎一點都不意外。
“嗯?故意的?”
陳平安一聽,不由皺起了眉頭。
他雖然對大伯母袁紅艷很多騷操作無法理解,很多觀點不敢茍同,但大伯此舉有點過了。
袁紅艷現在可是病人,加上小曼姐又離家出走,他就不怕大伯母一時想不開?
“大伯,恕我直言……”
“怎么?你要批評你大伯?輪得到你嗎?”
陳立軍筷子往桌上一拍,面露不悅的瞪了陳平安一眼。
“爸,我沒有,我只是……”
“好了好了,你們父子倆就別爭了。”
陳立文攔住陳平安,往嘴里丟了一顆花生米,接茬道:“你大伯母這個人雖然心性不壞,但因為優越的家族條件,養成了霸道強勢的性格,這些年我一直容忍退讓。”
“我也很感激她為我生兒育女,只是,在教育小曼這件事情上,在人情世故上,我真的很頭疼。”
“這一次小曼離家出走,對我而言是個機會,我想再磨一磨她的性子。”
“……”
陳平安動了動嘴皮,這么說倒解釋得通,但辦法是不是太幼稚了,怎么跟小年輕處對象鬧別扭一樣?
不成熟,不理智。
“你大伯這么做,法子確實有點損,不過,為了以后家庭和諧,也是可以理解的。”
陳立軍端起酒杯滋溜了一口,“而且,你大伯也不是故意玩失蹤,你跟小雪訂婚第二天,通過朋友得到你小曼姐的下落,便去找你小曼姐去了。”
“大伯,您找到小曼姐了?”
陳平安忙看向陳立文,“她還好吧?”
“還好。”
陳立文點點頭,“小曼在京都一家酒店當前臺經理,工資不高,但有提成。最重要的是,她現在不再為感情爛事發愁,精氣神都不錯。不然,我能有心情找你爸喝酒嗎?”
“那就好!”
陳平安心里也為袁小曼松了一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