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好,這個法子好,陳老大,你稍等片刻,我馬上安排人手去調(diào)查,一旦找到了,非得干死他不可!”
“媽的,敢跟老子搶生意,反了他了。”
細(xì)九抓起手機(jī),罵罵咧咧出門了。
陳平安也不著急問話,便任由細(xì)九去忙了。
考慮到龍耀會所生意垂直下滑,而袁烈那死胖子,又是嫖客中的翹楚,商業(yè)精英一枚,便給袁烈打了一通電話。
“喂,老陳,啥事啊,蕪湖,爽……”
電話響了好一陣,陳平安明顯感覺到,電話那邊的袁烈一哆嗦。
“啪,下去,別趴老子身上,沒看見我打電話嗎?滾滾滾,你們都給老子滾……”
沒等陳平安開口,電話那邊又傳來袁烈的聲音。
“你們”二字,便表明袁烈叫了不止一個!
“你是真不怕死啊,就不怕又被人吸干了?”
陳平安狠狠咬牙,真服了袁烈這個吊毛。
一個腰子的男人,差點(diǎn)被血修羅的女人吸干,在醫(yī)院養(yǎng)了一個多月,又忒么開始折騰。
不要命了?
“老陳,這你就不懂了,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風(fēng)流啊,男人嘛,活著不就那點(diǎn)事兒嗎?”
袁烈事后一根煙,“這娘們兒不錯,我得想辦法搞錢,再跟她睡一覺。”
“不然,我賺錢毫無意義啊。”
“……”
陳平安慘痛一閉眼,腦子里已經(jīng)有了袁烈死在女人身上的畫面了,他,沒救了。
“對了,老陳,打電話什么事?說,兄弟一準(zhǔn)給你辦了。”
袁烈聲音再起。
陳平安深吸一口氣,“我想跟你打聽一件事,天海是不是又有新的會所,活著說,妓院開起來了?”
“老陳,你怎么突然問起這個來了?咋了,你也要嫖娼?嫂子能同意嗎?”
袁烈一聽,頓時樂了起來。
“去你媽的,你嫖娼你女朋友能同意啊?”
陳平安氣得破口大罵,什么豬腦子才能問出這樣的問題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