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拉麗悄然攥緊拳頭,再看陳平安的眼神,就不單單是恨意了,是洶涌的殺意!
“陳醫(yī)生,求求你,一定要救救我,我淡淡都快出來了……”
凱瑞特里哭了,是真哭啊。
一個身高馬大的黑哥們兒,嚎啕大哭,一把鼻涕一把淚,未曾親身經(jīng)歷過的人,感受不到凱瑞特里的絕望、無助。
“可是,你媽似乎不太愿意我給你治療,對我開出的含有屎的藥方,并不滿意啊。”
陳平安兩手一攤,故作為難道。
“不用聽她的,我是患者,聽我的,全都聽我的。”凱瑞特里一聽有戲,連忙表態(tài),“所有后果我自己承擔(dān),你開什么藥,我就吃什么藥,只要能讓它別癢了,只要能保住淡淡,怎么著都行!”
“開什么藥吃什么藥?”
陳平安劍眉微微一揚(yáng),“讓你吃屎,你也吃?”
“吃,我吃!”
凱瑞特里兩眼一閉,留下了屈辱的淚水。
吃屎就吃屎吧,又不是沒吃過。
“凱瑞……”
西拉麗一聽,臉都綠了。
兒子真要再吃一口屎下去,還算是雄鷹國貴族嗎?
“你閉嘴,你想讓我一輩子都碰不了女人嗎?你想讓我做變性手術(shù)嗎?”凱瑞特里轉(zhuǎn)過頭沖西拉麗咆哮,發(fā)出靈魂拷問。“吃點(diǎn)屎而已,有什么大不了的?”
“……”
西拉麗雙眼一閉,罷了罷了。
“咳咳,其實(shí)不用太緊張,說不定不需要吃屎呢。”陳平安忽然覺得好笑。
貴賓?權(quán)貴?
扯淡。
在生死面前,人人平等。
“真的?”
聞言,西拉麗眼睛大亮,“陳醫(yī)生,如果你能讓我兒子不吃那個,還能治好他的病,我可以給你十萬美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