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為你。”
陳平安道:“應該是他們看見你跟我一起喝酒,誤認為你是我女朋友,所以卷毛跑過來讓我把你讓給他,睡一晚,你說,我能同意嗎?”
“艸!”
柳菲菲聞言大罵,“你怎么不早說?不然我非得讓他斷子絕孫不可,那一腳踢的太輕了。”
“……”
陳平安再次無語,甚至下意識的夾緊雙腿。
剛剛柳菲菲那一腳他是看見的,力道很大,卷毛直接如同弓背蝦一樣倒在地上,疼的話都說不出來。
這還輕?
那可是命根子啊。
“不過,你還不錯,很仗義,回頭我一定帶你好好跑業務。”說著,柳菲菲還拍了拍陳平安肩膀,以示鼓勵。
“多謝菲姐提拔。”
陳平安連連道謝,忽然發現柳菲菲還挺有意思的。
仗義、豪爽,孤傲冷艷,就是憤怒的時候講話有點太粗糙了,剛才陳平安可聽得很清楚,一句“草擬嗎”比舞臺中央的她還要令人驚嘆。
都是女的,她是怎么做到的?
“對了,菲姐,你不怕那幫人報復嗎?”
陳平安很好奇。
看柳菲菲干仗的動作極其嫻熟,跑路時候思路極其清晰,顯然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了,她一個女孩子怎么敢的?
陳平安可以肯定,柳菲菲并不會功夫,方才也只是全憑一腔熱血。
“怕個瞪兒!”
柳菲菲這會兒車速也放緩了不少,問陳平安要了一根煙點上,這才緩緩開口。
“首先,他根本就不認識咱們,酒吧燈光昏暗,不一定能看清你我的臉;其次,去酒吧的人,大多都得喝點馬尿水兒,喝多了,連自己親爹親媽都不認識,還能認識咱們?”
吸了一口煙,頓了頓后,柳菲菲繼續分析,“最后,城市很大,哪有那么容易碰著?他們更不會調監控報警了。”
“不用擔心,大不了咱們報警,頂多賠幾個醫療費而已。”
陳平安用奇怪的目光打量著柳菲菲,“菲姐,你是個慣犯吧?”
“慣犯談不上,但的確跟人干了不少架。”
柳菲菲倒也不隱瞞,“尤其咱們干銷售的,女孩子都得漂亮身材好,就跟你去飯店吃飯一個道理,五星級酒店,讓六七十歲的大媽給你上菜,給你開酒,你能樂意了?”
陳平安點頭稱是。
“一些沒品的東西,喝點貓尿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,摸摸手就算了,有的人還摸屁股襲胸,更有一次,我手下一個銷售小妹兒被客戶下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