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當兵三年,黑母豬當貂蟬。
就姜天這個姿色,這個身段兒,跟楊玉環沒區別,人家能不多看兩眼嗎?
“別樂了,換衣服去。”
兩人出了船艙駕駛室,正好碰見阿爾扎,阿爾扎正靠著欄桿吹海風,好不愜意。
阿爾扎將兩人帶到房間換了衣服,又給兩人取來兩瓶礦泉水,三人坐在房間里聊了起來。
“阿爾扎,跟我說說,我師傅怎么回事?你不是在外面接應我們倆嗎?怎么比我們先一步到船上了?”
沒來得及喝水,陳平安先燃起一根煙猛嘬了兩口。
不僅如此,他們的衣服手機等隨身物品,都先一步上船,這些東西不都放在袁烈那邊的嗎?
“平安兄弟,你師傅是真猛啊!”
提及李浮生,阿爾扎當場豎起大拇指,一頓猛夸。
“咚咚咚!”
陳平安板著臉敲了敲小桌板,“說重點,別跟我兜圈子,回答我的問題!”
“你別急啊。”
阿爾扎道:“你們剛走,你師傅就找到小餐廳來了,我們一直在風月場所外面的街道里守著,你們前腳被帶走,后腳我就取走了你們的衣服。”
“我當時以為,我們要尾隨腳盆雞的車子,找到秘密基地,可你師傅卻反其道而行,帶我去了道場。”
“一直等到爆炸聲起,你師傅就帶我沖進道場,大殺四方!”
“之前將我一把甩飛的相撲高手,揪著你師傅領口,卻不能撼動其分毫,兩條腿像是扎根了一樣,紋絲不動。”
“百斤的大胖子,你師傅一雙手,好似鷹爪一般,扣住咽喉,直接丟出去,比殺小雞仔還容易。我都看懵了!”
陳平安聽得直皺眉,“道場沒人是師傅的對手,他為什么會受傷?”
“這就是我要說的重點了!”
阿爾扎正色道:“道場幾十人被全部誅殺,一個不留,但殺完人你師傅并沒有要走的意思,我多次催促要去接應你們,可他壓根兒沒有動身的意思。”
“一直到警笛聲大作的時候,道場里的風變了。”
“風變了?”
陳平安不理解,風怎么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