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證據(jù)?”
陳平安笑了,“來啊,把證據(jù)拿出來讓我瞧瞧,我都不明白自己怎么當?shù)呐淹健!?/p>
“今天你最好能拿出證據(jù)來,若是拿不出來,老子跟你沒完!”
“哼!”
玉飛龍重重一哼鼻子,瞥了一眼倉央。
倉央本不想開口,可他領教過陳平安的手段,這狗人就是一個瘋子,徹頭徹尾的瘋子。
一言不合就是干!
“此番離開白玉京,你與王有容、阿爾扎同行,昨夜,有容被血修羅高手所傷,阿爾扎又回到了云疆,并不知曉今晚的行動計劃。”
倉央知道躲不過去,玉飛龍都點自己的名了,考慮到玉飛龍將來會是白玉京首領,倉央對陳平安的恐懼便少了幾分。
“方才我們詢問過有容,除了你,沒有任何人知曉我們圍剿血修羅雜碎的消息,除了你通風報信,還能有誰?”
“這就是你們所謂的證據(jù)?”
陳平安聽后,笑著搖搖頭,對著玉飛龍吐出兩個字——傻逼!
“這也算證據(jù)?你們難道不知道此次行動任務?”
“出了事,就往腦子頭上扣屎盆子?”
“你!”
玉飛龍攥緊拳頭,縱使涵養(yǎng)再好,也被陳平安氣得想揍人了。
“哼,就知道你要嘴硬!”
姚宏死死盯著陳平安,“方才在甲板上,我們發(fā)現(xiàn)了血修羅留下的痕跡,讓我們謝謝你,這還能有假?”
“血修羅留了字?”
陳平安微微一愣,心頭猛地一驚,猜想多半是小蘭那個騷娘們兒禍害自己,不過陳平安絲毫不慌。
“當年你爸媽生你的時候,忘記給你帶腦子了吧?明顯的離間計,你看不出來嗎?”
“若是甲板上寫下秦昆侖三個字,莫不是白玉京掌門也成叛徒了?”
“你胡說八道,你……”
姚宏一聽,肺都要氣炸了。
狗日的,嘴巴真毒!
“不用跟他生氣,我們拿出鐵證來,他只能等死!”
玉飛龍強壓心頭怒火,冷冷盯著陳平安,眼眸閃過一抹獰笑。
“據(jù)倉央得到的情報,你先后與血修羅成員兩次接觸,分別在醫(yī)院,在半路上,你若不是叛徒,為什么要與他們私下接觸?”
“身為白玉京成員,與邪門歪道混在一起,你是何居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