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沒有看出任何異樣來!
望聞問切!
望是沒指望了,凱瑞特里就是一坨黑炭,能有什么氣色?
“樸醫(yī)生,你都摸出什么來了啊?已經十三分鐘了,還沒找到病因嗎?”
酒鬼抬手看了看時間,陰陽怪氣道:“你應該會把脈吧?要不要我教教你?”
“哼,誰說我不會把脈?”
樸志國嘴硬道。
“那你倒是說啊,凱瑞先生到底得了什么病?趕緊給開藥方啊。”酒鬼繼續(xù)催促道。
“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們?等著你們偷學韓醫(yī)醫(yī)術嗎?”
樸志國腦子轉得還挺快,反倒懟得酒鬼啞口無言了。
“來,張嘴,伸出舌頭,對,啊,啊……”
說完,樸志國不搭理酒鬼,讓凱瑞特里配合診斷,時不時看看舌苔,最后又詢問凱瑞特里病情。
“有哪里不舒服,說出來聽聽,方便我精準用藥。”
一圈看下來,樸志國什么都沒發(fā)現(xiàn),從脈象,從診斷情況來看,凱瑞特里比任何人都要健康,完全不像有病的樣子啊。
樸志國整迷茫了!
目光落在凱瑞特里身上的抓痕,雖然結疤,但痕跡依然在,因為皮膚黝黑的緣故,距離遠了,還真不容易看出來。
“是不是皮膚瘙癢?”
樸志國尋到了靈感,“其實,這就是內熱引起的,都是小病,給你開點藥,十天半個月就能好……”
“小病而已,還用得著十天半個月嗎?”
酒鬼出言諷刺,“我?guī)煾担挥昧瞬坏絻商欤阕対M身膿瘡膿皰的凱瑞先生,幾乎痊愈了。”
“你居然要十天半個月?韓醫(yī),好像也沒什么了不起的嘛。”
“兩天時間能好,說明凱瑞先生的病情并不重,這很難嗎?”
樸志國依舊死鴨子嘴硬。
“對對對,凱瑞先生的病情是不重,也就在雄鷹國下了兩次病危通知書而已。”
酒鬼都不想跟樸志國爭辯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