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!”
樸志國端起茶杯剛要喝一口,一看清來人,頓時懵了,手里一顫,滾燙茶水落入褲襠。
樸志國疼得原地直跳。
“喲,這不是來自棒子國的韓醫嗎?我是腎虛,你可別直接把毛給燙沒了啊,就你那小雞兒,夠塞牙縫嗎?”
酒鬼對樸志國恨意滿滿。
腎虛之仇,不共戴天!
“你,你是他師傅?”
樸志國腦子里浮現出,昨天陳平安帶給自己的震撼,還有羞辱,一時間竟莫名心虛起來。
因為昨晚、今早,樸志國都為李正賢做過檢查,也再三跟李正賢確認過,李正賢的偏頭疼確實沒有再復發了。
“有問題嗎?”
陳平安挑眉瞄了一眼樸志國,隨手接過華文雄遞過來的字條,“嗤”的一聲笑了。
“這就是所謂的醫學難題?”
樸志國被陳平安的笑容給刺痛了,一想到自己千方百計搞出來的病例,難倒了無數中醫西醫,甚至一些頂尖高手!
樸志國的自信又回來了。
同時,要順便找回昨天丟失的面子,最好是能將陳平安的針灸之術給騙出來!
唔,以后針灸就屬于韓醫了。
算盤打得很響。
“你就不能出點高難度的嗎?”
陳平安微微搖頭,順勢往沙發上一坐。
“少廢話!”
樸志國冷哼道:“今天有能耐,你就解決這個醫學難題,而不是在這里呈口舌之利。”
“靠嘴,可治不了病!”
反唇相譏,樸志國也會。
“可以。”
陳平安話鋒一轉,“可我為什么要給你解決這個醫學難題?我能得到什么好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