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陳平安有點失魂落魄的樣子,袁烈是真怕他被某個技師給迷住了。
英雄難過美人關(guān)吶,陳平安再優(yōu)秀,也是男人。
“白月光?什么白月光?”
陳平安不解皺眉。
“你這……哎,怎么跟你解釋呢?”
袁烈坐下,燃起一根煙回回神,沉吟道:“當(dāng)年,我的白月光在校園,她嫣然一笑,如春風(fēng)吹進我的心里。”
“如今,我的白月光在洗浴城,愛意隨風(fēng)起,再見八百起。此刻,我的白月光是虎軀一震,渾身哆嗦……”
“明白了不?”
“……”
陳平安老臉一黑,狗東西,還挺有文化素養(yǎng),當(dāng)年怎么就退出文壇了呢?
嫖娼,愣是整成了高大上。
“哎,再見白月光,不是紅了臉,而是紅了眼啊,尼瑪,加鐘兩百起,有點貴哈。”
“行了行了,能不能別扯犢子了?”
陳平安實在聽不下去,他現(xiàn)在迫切想要尋找答案。
師傅李浮生神龍見首不見尾,不太好找。
天叔更是神秘?zé)o比,好壞難分。
至于剛剛離去的小蘭,更是神鬼莫測。
在他們身上甭想找出有用的線索,當(dāng)務(wù)之急,是想辦法治好姜文淵的孫子,姜家老頭兒,應(yīng)該知道不少。
“你玩夠了沒有,玩夠了就走,我還有事要辦。”
陳平安起身準備走人。
“酒有夠,肉有夠,這東西哪有夠啊?哥們兒回回神,一會兒繼續(xù)跟兩美女暢聊人生,順便送她兩個億。”
袁烈擺擺手,“你走吧,哥們兒今晚就住這兒了。”
“你小心,別死在女人肚皮上!”
陳平安直搖頭,袁烈這輩子鐵定得栽女人手里了。
但這種事沒法勸。
離開足浴城,已是凌晨,等陳平安急匆匆趕到天和苑的時候,門口卻停放著一輛火紅色的悍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