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樸志國不說話了,一張臉黑得能滴水。
“好了,現在勝負已分,咱們該準備游街示眾了,牌子我已經讓人準備好了,樸先生,請吧!”
這時候,早已私底下安排好的袁烈站起身來,生意可以不談,但大夏國人不能被一根兒棒子給欺負了!
想搶大夏國的文化,門也沒有!
一拍手,服務員便送進來一張足有一米長短的牌匾!
“不行!”
樸志國掃了一眼牌子,臉頓時紅了起來,就連李正賢的臉色都不太自然。
兩人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,而且樸志國這些年也為他賺了不少錢,一榮俱榮,一損俱損。
可當眾耍賴,假裝頭又疼了嗎?
也不行,瑪麗還在一旁看著呢,最重要的是,他的頭真的不痛了!
“我為什么要游街?我還沒輸呢?”
“你什么意思?在我面前耍無賴是嗎?”袁烈眼睛一瞇,動了怒火。
“韓醫,就這點風度嗎?技不如人,還死不承認,哼!”
酒鬼也在一旁補刀。
“哼!”
樸志國卻有自己的理由,“李總的頭,現在的確不痛了,但誰知道一會兒痛不痛?誰知道有沒有治斷根?”
“都說病來如山倒,病去如抽絲,李總頭疼的毛病有三年多了,二十分鐘就給治好了,你們誰信啊?”
“反正我不信!”
“那你要如何才能愿賭服輸?”
陳平安也笑了,狗東西懂得還挺多,只可惜,只懂一些皮毛罷了,中醫的博大精深,豈是三言兩語便能講清的?
“很簡單。”
樸志國從自己身上掏出藥方子,遞到陳平安手里,“這是李總偏頭疼我給開的藥方,起初頗有療效,吃上一副藥,一個月不會頭疼,可現在幾乎每天一副藥,依舊頭疼,疼痛頻率越來越高。”
“你們中醫不是很厲害嗎?來,你給我指出來,我這方子哪里不對,為什么治不好李總的病?”
“呵呵,你這算珠子都快崩我臉上了啊。”
陳平安只是掃了一眼藥方,冷笑連連。
“一方面考驗我用藥的水平,一方面為你補全藥方,就算今天你輸了,至少能獲取一張藥方子,算得真精啊。”
陳平安沖樸志國豎起了大拇指,“你是真把不要臉的精神發揮到了極致啊!”
“哼,你說什么無所謂,咱們手底下見真章,說啊!”
樸志國也不在乎了,只當自己為了韓醫事業臥薪嘗膽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