屆時呼延閔察覺離不開國師府必定會跟夏侯令服軟。
季容卿都已經(jīng)準(zhǔn)備好了如何應(yīng)對到時的亂局,趁亂奪了那些人手中之權(quán)讓夏侯令吃個大虧,可沒想到夏侯令居然主動服軟求見呼延閔。
這根本不像是他的性格。
烏婭卻沒想那么多:“說不定是他察覺到這次情況跟以往不同,呼延閔也想過河拆橋。”
見季容卿依舊皺著眉頭,她說道:
“你別想那么多了,就算宋瑾修是魏帝的人又能如何,他如今對付的又不是我們,而且我們好不容易才把夏侯令壓下去,難不成還真要放他去見呼延閔?”
“他那張嘴可是能說會道得很,呼延閔本就有些后悔了,要是讓他們碰頭他必定會幫著國師府脫困。”
烏婭見他依舊不說話,靠近一些。
“容卿,夏侯令左不過就是說些危言聳聽的話,眼下最重要的是主帥之事,要是夏侯令出來,他一定會搗亂讓桑齊納難以領(lǐng)兵。”
“出兵的事拖延不了幾日,這領(lǐng)兵之權(quán)必須落到宗聿部手里,絕不能出差錯。”
她比呼延閔更有資格當(dāng)汗王,也比勾心斗角的他更在意北陵。
當(dāng)初要不是夏侯令耍了手段,讓南齊那姓施的趁亂害死了父汗,讓北陵大亂險(xiǎn)些四分五裂,這王位本該是她和宗聿部的,又怎么可能輪得到呼延閔。
她和母后假意臣服,等了這么久好不容易才等來這個機(jī)會,只要桑齊納名正言順的領(lǐng)兵,將南魏打回去之后,這北陵就是他們宗聿部說了算。
到時候呼延閔算是什么東西?
烏婭側(cè)頭靠在季容卿肩頭,纏著他腰身:“容卿,你會幫我的,對嗎?”
季容卿伸手拉住了意圖攀上他腰間鉆進(jìn)衣擺之中與他親密的手,作勢退開了一些,在烏婭猛地抬頭忍不住面露戾氣之時,又主動握住了她的手。
季容卿與她十指交纏,神色間滿是溫情。
“我自然會幫公主。”
“這北陵會是公主的,無人能比得過你。”
烏婭原本戾氣的眼被羞怯取代,她瞧著身旁人俊逸的臉龐,看著他滿目深情的模樣,忍不住紅著臉歪著身子靠近他懷里。
“我就知道你最好。”
烏婭抬頭朝著下面的人說道:“汗王既然下令讓國師禁足,那就讓他好生在府中思過,國師府的任何消息都不必傳進(jìn)王庭,還有,不準(zhǔn)放國師府的人出府半步。”
“是,公主。”
人退了出去,烏婭臉上恢復(fù)了溫軟,她伸手落在季容卿xiong前。
“容卿,我想……”
“公主,我身子未愈。”
季容卿再次捉住她的手。
厭惡
烏婭不高興地皺眉。
她一直都知道季容卿對男女歡愛的事情不怎么熱衷,而且他身有潔癖,除了她其他人都難以靠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