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見提著提著她時,傅槿柔瘋狂掙扎,
“宋棠寧,我是傅家女娘,我受曹家庇護,你不能這么對我,要是叔祖母和舅公知道了,他們不會饒了你……啊!!!”
月見一腳踩在傅槿柔腳踝上,就聽骨頭碎裂的聲音傳來,傅槿柔嘴里的嘶喊瞬間變成了慘叫,而月見則是接連廢了她手腳之后,轉(zhuǎn)身擋住棠寧幾人視線,手中寒光一閃。
“唔唔唔唔……”
一團血肉落在地上,傅槿柔所有叫聲變成shenyin,她滿嘴是血疼的在地上翻滾,嘴里再喊不出半個字。
棠寧冷眼:“給她止血,別讓她死了。”
“是,女郎。”
月見拖著傅槿柔退了下去,那嗚咽聲消失不見時,棠寧和錢綺月她們一起走到屏扇旁,隔著些距離看到里間抱頭哭泣的母女二人。
見周玉嫦哭的渾身發(fā)抖,文信侯夫人也是落淚,棠寧突然有些不敢進去,她轉(zhuǎn)身低聲道:
“姨母,阿月姊姊,我們先出去吧。”
……
宮中變故根本瞞不住人,蕭厭也無意隱瞞,隨著入宮那些夫人、女娘各自歸家之后,太后謀害太子,以命嫁禍棠寧,安帝默許太后所行與太后合謀害死太子,又派人行刺文信侯和尹老將軍之事沒多久就傳遍了所有人府中。
知道蕭厭抓了安帝,那些忠于安帝之人匆忙想要進宮,如梁廣義等人也怕蕭厭當(dāng)真直接殺了安帝帶人趕往宮中,只可惜所有人都在宮門前只拿到幾張謄寫出來的口供。
敢闖宮,死
縉云帶人站在宮門前,對著一眾朝臣說道:
“這是前些時日入宮替太后侍疾的那些夫人、女娘留下的口供,今日宮中之事她們都親身經(jīng)歷,太后、陛下所為她們也全都知曉,定國公命人謄寫了幾份,讓諸位大人過目。”
那些紙張上所寫各不相同,用詞、語句也不像是出自一人之手,而且每一份口供下面都屬了書寫這份口供之人的名諱、府邸。
梁廣義看到其中那份屬于自家兒媳的“口供”,臉色有些僵青,其他人瞧著那紙上所寫的東西也都是面面相覷。
“這些誰知道是真是假。”有人說道。
縉云看了說話那人一眼,淡聲道:“這些口供的原件都在宮中,但書寫之人已經(jīng)全部回了各自府中,諸位大人要是對這些證據(jù)上面的內(nèi)容存疑,懷疑是我家國公逼迫所寫,大可照著上面名諱去尋那些夫人、女娘對證。”
見他說的這般坦然且毫不心虛,而且聽聞蕭厭已經(jīng)放了所有人歸府,那些朝臣就知道這些紙上所寫的恐怕都是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