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氏拼命搖頭:“不是我,我沒有……”
她淚眼望著陸崇遠:“父親,父親你相信我,我沒有背叛大爺,我從來沒跟鋮王有過什么,是他們害我……”
“那你屋中搜出的那些東西是什么?!?/p>
程平眼底鄙夷,他極為不屑跟人tongjian之人,也覺得這陸大夫人當真是下賤,好好的世家夫人不做,居然去做那見不得人的“外室”。
“剛才黑甲衛從關氏房中的妝奩匣子里搜到她與鋮王往來的書信,這些書信里提及不少鋮王府之事,上面雖未落款,可只要拿去與鋮王往日筆跡對比就能分辨清楚。”
關氏臉色煞白拼命搖頭:“不是我,真的不是我,我沒見過那些書信,我,我也不知道那些書信是從何而來……”
自從陸肇出事后,她已經很久沒有好好梳妝打扮,那妝奩匣子也月余未開。
她根本不知道那些書信是什么時候放進去的,更不知道到底是誰想要害她,她哭得一塌糊涂,手腳并用爬到陸崇遠跟前。
“父親,父親你相信我,那些信不是我的,是有人害我!”
陸中書當年派人鞭尸時,可曾想過死者為大?
陸崇遠自然不相信關氏會跟鋮王勾結。
這個兒媳雖然不是他親自挑選,卻也清楚底細,關氏性子軟一些,但是對長子是一心一意。
看著跪在地上的關氏,陸崇遠眼底霜寒:“只是幾封書信而已,并無關氏親筆,若是存心嫁禍太過容易,況且方才是黑甲衛和四皇子的人去搜的關氏住處,誰能知道是不是有人借機陷害?”
“外祖父是覺得我陷害關氏?”
見陸崇遠只冷眼看他不說話,四皇子惱怒:“這書信是從她住處搜出來的,就算外祖父不認,那芹心呢?她可是服侍關氏幾十年的老人……”
“一個賤奴,她所說的怎能當真?”
陸崇遠目光突然落在棠寧身上:“老夫聽聞當年鋮王妃之所以被鋮王所騙,皆是因身邊嬤嬤背叛,一個伺候鋮王妃三十余年的老人都能背主,更何況是一個賤奴,宜陽縣主說呢?”
棠寧臉上一冷。
關氏聞言卻是急聲道:“父親說的對,是芹心背主,是她被人收買陷害于我……”
原本趴在地上渾身血淋淋的芹心突然抬頭:“夫人,奴婢伺候您多年,從未有半點懈怠,可如今您竟是要舍了奴婢?”
“當年您與鋮王茍且touqing險些被人發現,是您央求奴婢替您隱瞞,您頭一胎懷上大爺孩子時不愿替陸家誕下血脈,故意落胎,也是奴婢幫您擦干凈尾巴,還借此博得大爺愧疚?!?/p>
“后來您跟鋮王有了孽種,借口落在大爺名下,怕月份不對還提前數日生產,也是奴婢替您遮掩才瞞住了三郎君身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