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崇遠明明跟他說蕭厭早已經(jīng)離京,剛才他再三試探,那宋棠寧百般阻攔,他甚至隱約還看到了偽裝成蕭厭的那人。
他們根本就不敢在外露面,蕭厭怎么可能在鶴唳堂里?
蕭厭垂眼看著被壓著跪在院中的人:“誰給你們的膽子,擅闖本督養(yǎng)傷之地?”
“督主…”
其他人也都是臉煞白,跟隨岳鳳成一起進來的那些人死了大半,留下的人中有人跪在地上顫聲道:
“屬下,屬下不敢,是岳先生說,督主被人迫害,滄統(tǒng)領(lǐng)越俎代庖欺瞞外間,還說,還說督主早就不在府里,我等是來救督主的……”
“砰!”
縉云抬手就落在那人臉上,看他伏在地上吐血才寒聲道:
“督主早有命令,養(yǎng)傷期間府里一切事務(wù)交由女郎處理,你們都是跟隨督主多年的人,不知道滄浪所行就是督主之令?”
“誰給你們的膽子敢?guī)松藐J鶴唳堂,還朝著女郎動手?!”
縉云想起之前督主渾身戾氣,想起差點身死的棠寧,心中也滿滿都是后怕,他是知道督主有多在意女郎。
要是棠寧真的死了,那督主……
縉云氣的狠狠一腳踩在那人xiong前。
背主的下場
那人疼得瑟縮慘叫:“我……我們是怕督主被人所害…是岳先生帶我們來的……”
“岳鳳成說什么,你們就做什么?”
“我……”
砰!
那人被踹了個踉蹌,蕭厭從臺階上走了下來,居高臨下。
“你們到底是怕本督被人所害,還是被人攛掇想要趁本督傷重奪權(quán)?”
蕭厭垂著眼時,眸色森寒。
“今夜本督若真因傷重不起難以還手,你們帶人闖進鶴唳堂后察覺本督就在府里準備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