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不敢!”
那人忍著背上撕心裂肺的疼,慌忙爬起來重新跪在地上:“公主恕罪,奴失言。”
烏婭臉色格外難看,這幾日她頻頻失利,原是想著若能將張濱和宋瑾修抓回來,好歹能挽回一些顏面,而且有這兩個賤人在前,之前南齊之事她也能夠跟諸部交代,可誰能想到一個都沒抓到。
烏婭狠狠咬牙,這兩條魏帝豢養(yǎng)的瘋狗,讓她狠狠栽了個跟頭。
他們最好祈禱別讓她抓到,否則她非得將他們扒皮抽筋,剁碎了喂狗!
國師府那邊,夏侯令得知張家“人去樓空”,宋瑾修那邊更是不知所蹤時雖同樣滿眼陰沉,可到底早有準(zhǔn)備。
他摩挲著面上的眼罩,臉上全是陰云。
“那個張濱能在宋瑾修身后隱藏這么長時間都未曾被我察覺,他能早做準(zhǔn)備全身而退不足為怪,倒是那個宋瑾修,我倒是真小瞧了這條喪家犬…”
宋瑾修看似是與張濱合謀,可實(shí)則卻不過是魏帝早就布好的一顆棋子。
從宋家滿門被滅,他狼狽逃出魏朝京都開始,恐怕在宋瑾修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時候,他就已經(jīng)成了魏帝埋在北陵的一顆棋子,還是一顆用過之后隨時都能丟掉的廢棋。
張濱離開是因?yàn)樗缇椭廊郑牢旱鬯\之事無論成功與否,他和宋瑾修都一定會暴露,留在北陵只有等死,所以早在動手之前就有了準(zhǔn)備。
可是宋瑾修呢?
他勾結(jié)烏婭和季容卿背刺國師府時,明顯不知道自己身處局中。
甚至就在昨日他還得了汗王賞賜,引得不少人注目,可不過短短半日而已,夜里派去擒他的人就已經(jīng)不見他下落,他居然能夠提前逃跑,甚至還消失的無影無蹤,這才是讓夏侯令覺得驚訝的。
“國師,可還要派人抓捕他們?”
“不必了。”
夏侯令沉聲道:“那個張濱路子極多,就算沒有離開北陵怕也早就藏身在安全之地,想要找不出來沒那么容易,至于那個宋瑾修,眼下他不值得我們分出精力。”
那不過是個沒用的廢棋,比先前喪家之犬還不如。
他背棄了母國,又背叛了北陵。
這普天之下根本就沒有他容身之地。
夏侯令說道:“眼下要緊的是魏朝,汗王已經(jīng)下令明日出兵,諸部都在調(diào)集糧草籌備南下之事,你也去將先前我說過的那些東西準(zhǔn)備好,明日出兵時隨軍帶走。”
“還有,這次讓十二神衛(wèi)全部隨行,讓?shí)股綆е醒暗娜穗[藏于大軍之后,隨時聽從調(diào)令。”
下方那人滿是錯愕,十二神衛(wèi)是國師一手培養(yǎng)出來的頂尖殺手,而三千血影則是國師府最大的底牌,那些血影都是從殺戮中走出來的,每一個都能以一敵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