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知道緣由。”
“可是棠寧往日無事。”
“所以才說是沉疴。”
秦娘子看著蕭厭:“她這種情況按理說早就該發作才是,若不去心病該是孱弱之態,長居病榻,可是我之前替她看過身子,她身體并無問題,這就很是奇怪了。”
“她今日突然暈厥,可是遇著了什么事?”秦娘子問。
蕭厭眉心緊攏:“她知曉了一些年幼的事情……”
秦娘子神態一驚,就聽蕭厭道:“不是我的事,是她跟錢尚書家的那位女娘幼時就相識,二人曾是極好的玩伴,也曾在記事的年紀同處過許久,可是棠寧卻不記得這些,也不記得錢娘子。”
秦娘子聽說不是蕭厭的事,神色這才放松下來,可聽到蕭厭后面的話又疑惑:“你是說她失憶?”
“不是。”
蕭厭沒有隱瞞,將今日在錢家的事說了一遍后,才又繼續:“我這段時間跟棠寧相處時,從她言語間看得出來她是記得年幼時候的那些事的,無論是榮太傅,鋮王妃,宋家的那些人,還是陸家以及很多小時候的事她都記得清楚。”
她不記得他,也忘記了幼時那個她抱著腿大哭的“小哥哥”,蕭厭之前只以為是她年幼不記事,且二人也只相處了短短時日,她將他忘了,可是今天出了錢綺月的事情他才恍然察覺到不對。
“棠寧好像記得她本該記得的事情,可是一些她不該記得的事全然沒有印象,就像是……”
蕭厭斟酌了一下,才徐徐開口:“她像是有選擇地忘記了一些東西,無論是本督還是錢綺月,這段記憶對她來說都成了空白。”
他沉默了片刻,又說了句,
“也許還有些別的。”
比如榮大娘子他們的死。
秦娘子聽著蕭厭的話微皺了皺眉,有選擇性的失憶?她還是
蕭厭的心,亂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