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敢說!”
錢夫人朝著她腦門上就是一指頭:“我就奇怪,明明你每次都惹了禍?zhǔn)拢思遗镪叮擅看昔[到皇后面前卻從來都沒人告過你的狀,感情是因為宋棠寧是陸家媳。”
“我又不蠢。”錢綺月捂著額前嘟囔:“她們當(dāng)眾辱罵陸皇后欽點的侄媳,覬覦人家未婚夫婿,還一副愛慕陸家三郎恨不得能取而代之的嘴臉,她們要是有臉在人前說出來,我還怕她們不成。”
她雖然動手打人,可那都是抓著人把柄的,那些女娘都沒出嫁個個視名節(jié)如命,她就不信那些碎嘴的女娘真敢不要臉的將她們爭執(zhí)的緣由當(dāng)著陸皇后和宮中那些人說出來。
“你還得意?!”錢夫人頓時沒好氣瞪她。
錢綺月連忙一縮脖子。
知道錢綺月護(hù)著宋棠寧的緣由,錢夫人對著今天這事倒沒那么氣了,小女兒的脾氣她太清楚不過,她嘆口氣。
“你呀,下次不許這么胡鬧了。”
錢夫人語重心長:“你父親所處的位置不易,多少人眼睛盯著,戶部那位置看似權(quán)重,可稍有閃失便要人性命,殃及的何止一兩人,況且你拿著你名節(jié)激你父親,若今日你那些話傳出去一句半句的,你往后還怎么嫁人?”
錢綺月垂著腦袋:“我知道錯了。”
錢夫人見小女兒耳朵通紅,伸手替她揉了揉:“還疼嗎?”
錢綺月?lián)u搖頭:“不疼。”
是她錯了,挨罰是應(yīng)該的。
見她跪的端正,認(rèn)錯也認(rèn)的干脆利落,錢夫人即有哭笑不得又有些心軟:“行了,既然知道錯了,回頭自己去罰抄五十次地藏經(jīng),正好你大嫂忌日快到了,送去祈福。”
錢家大哥早年就已娶妻,只是妻子紅顏薄命過府沒多久后就病逝,錢青冉既有傷懷也因外出赴任,后來一直沒有再續(xù)娶,對外守著“妻喪”,今年剛過三年。
錢綺月如遭雷劈:“娘,你還是打我板子吧。”
五十遍,抄完她手都得斷了。
錢夫人瞪她:“少廢話,是要抄經(jīng),還是關(guān)禁閉?你這次闖了這么大的禍,不可能不罰。”
“我……”
錢綺月剛想說禁閉,就聽錢夫人說道:“我本想著宋棠寧來了,讓你去見見她,不過你如果想要禁閉,那就半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