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林看到二皇子被牽扯心中就是一咯噔,連忙抱著手中玉笏上前說道:“四皇子妃謀害宜陽縣主被抓了個正著,豈知她不是為了洗清自己攀誣二皇子,她的話怎么能信?!”
世家那邊朝臣也是紛紛開口。
“崔公說的是,一個心思歹毒能毀人清白的婦人,又能說出什么好話?”
“陛下,二皇子素來溫和,謙遜有禮,怎會做出這等惡毒之事。”
“是啊陛下,那白氏雖是二皇子妃的妹妹,可她去靈云寺不過是尋常上香,難道只因?yàn)樗退幕首渝娺^一面就要定罪,這未免太過荒謬!”
“四皇子妃心思惡毒,陛下萬莫聽信。”
那位工部的裴侍郎更是跪在地上急聲道:“微臣冤枉,微臣夫人的娘家雖與二皇子妃有些姻親,可微臣與二皇子甚少往來,而且夫人去靈云寺也是為了我府上那早夭的孩子祈福,她斷不敢做謀害皇子之事。”
他說完后抬頭怒視著四皇子他們:
“微臣對陛下忠心耿耿,絕不敢與人勾結(jié),倒是四皇子如此算計(jì)宜陽縣主,怎知不是他見事不成借機(jī)生事,故意舍了四皇子妃來陷害二皇子和微臣。”
“求陛下明鑒!”
四皇子雖然失了陸家,可在朝中汲汲營營多年,到底還留有幾分人脈。
那些人早將身家性命壓在四皇子身上,雖然心里早已經(jīng)破口大罵四皇子糊涂行此險招,可如今情況只有將二皇子拉下水來,盡量撇清四皇子。
見四皇子渾身是傷,又被堵了嘴,他們也急聲開口。
“裴侍郎休得胡亂栽贓,四皇子妃一時嫉妒陷害宜陽縣主,可她后來出事分明是遭人陷害,若非是二皇子,那白二娘子和裴夫人怎會那么巧合攔住了四皇子妃,還跟她獨(dú)處?”
“對啊陛下,四皇子妃突然昏迷肯定是被人下了藥,若非是二皇子命人所為,怎會這般巧合?”
“二皇子跟四皇子早有不和,他此次分明是想要?dú)Я怂幕首樱岽笕烁首庸唇Y(jié)行事,陛下明鑒。”
世家那些朝臣反唇相譏:“我看是四皇子跟人勾結(jié),見事不對才想冤害二皇子。”
“你胡說,分明是二皇子歹毒。“
“是四皇子……”
“二皇子……”
“你們休得胡言……”
“父皇,兒臣冤枉……”
整個朝堂吵吵嚷嚷亂成一團(tuán),護(hù)著二皇子的,護(hù)著四皇子的,還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,加上跪在地上不斷叫嚷著冤枉的二皇子,簡直比坊市里還要吵鬧。
蒼老了許多的陸崇遠(yuǎn)只安靜看著,曹德江等人則是冷眼旁觀,而宋瑾修站在人群里面掐著掌心,臉色慘白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