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瑾修笑了聲:“季駙馬頭疾發作,初云公主滿城找大夫呢。”
張濱咋舌:“這公主府那邊時不時就要這么鬧一回,那個季容卿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毛病……”
他說完搖搖頭嘖了一聲,旁邊有人駕車過來,張濱扭頭對著宋瑾修道:
“行了,我的車來了,你也快些進去吧,外頭這么冷,可別著了涼。”
“那張大哥慢走,有空過來。”
張濱笑道:“我肯定過來。”
二人道別之后,張濱就直接進了馬車,隔著簾子揮揮手讓宋瑾修進了府中之后,馬車才朝著遠處走去。
外間趕車之人突然開口:“你這模樣,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跟宋瑾修是異性兄弟。”
“呸,你能不能盼著我點兒好?”張濱甩了簾子就翻了個白眼:“我不跟他搞好關系,怎么能糊弄他在夏侯令手下搞事?況且今兒個我可是在他那弄來了不少消息。”
你又不是小娘子,想你做什么
前面車簾被撩開時,趕車的人帶著斗笠遮了半張臉,荼白拉著韁繩半扭著頭朝著身后問道:“什么消息?”
張濱:“跟北陵那細作有關。”
荼白臉色一沉:“知道是誰了?”
“那倒沒有,不過宋瑾修今兒個打聽到那人代號鳴珂。”
張濱隨口說了一句:“睦南關的事情也有些眉目了,主子的局成了一半,這次好生運作一下,說不定能讓夏侯令還有北陵這邊吃個大虧。”
外面雪越下越大,迎面有馬車過來時,濺起一地泥漿。
見對面人疾馳離開,張濱朝外說道:“今夜公主府那邊鬧騰,外面也不消停,我們先回去再與你細說。”
荼白也知輕重,一拉韁繩馬車就快了起來。
張濱對外的身份是北陵人,但卻有一半魏朝血脈,他自幼生活在大魏邊城,因生父是北陵人自幼被周圍人排斥,人至少年時家中慘遭橫禍,輾轉隨父親來到北陵行商,父親病逝之后接管了家業開始走南闖北,他“救”宋瑾修也是意外之事。
張濱和荼白回到北陵皇城落腳的地方時,門前早就有人在等著。
二人入府之后站了片刻,外間便有人進來。
“頭兒,外面沒有尾巴。”
張濱頓時笑了聲:“看來我這戲做的還不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