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論以什么身份的名義。
程雀說:“這就好。有你們這些朋友鄰居照看她,我就放心了。”
他也希望惡役這些人早點被抓住,還四年前槍擊案死者公道,包括當年的李光輝。
程知雨打電活過來,“爺爺,麻煩你告訴爸媽,我今晚加班不用留門。”
這件事牽扯到衛涯,得好好做出最接近真相的推演。
程雀拎著水果,說:“知道了,但是千萬別熬到天亮啊,身體會遭不住。”
“知道了爺爺。”
程知雨放下手機,將人物關系圖貼在白板上。
葉衣笙笑笑:“你真要住在局里啊?”
程知雨寫上寫著,“又不是沒有待過。新的刑法會在夏末實行嗎?”
追訴期是過了。
好處是不用為了檔案和尸檢報告發愁,死者的親朋好友大都在本市。
壞的是新的追溯期提案,還沒有公布是否通過。
通過了會延長三十年。
鐘戈的太太身體每況愈下,現在已經在病床上休養。
老兩口前不久還在媒體跟前質疑案子的結果,對當時負責案子的黃香很不滿。
卻也沒有實質性的為難。
鐘戈足足等了二十四年,很是執著。
葉衣笙在白板上擦掉程知雨寫的字,拿出手機一樣的投影儀,“這樣有助于我們推演。我猜夏末以后應該會通過,有些家伙為了不負刑事責任逃跑,覺得過了追訴期就沒事了,把法律漏洞當舒適區,呵。”
一直以來,很多犯了重罪的人都是這樣,以挑釁人的底線為樂。
讓11分隊傷亡慘重的惡役,僅僅是出于私人原因報復社會,一口氣要了那么多人命。
葉衣笙嘆了口氣:“我聽說你把鐘墨格的包買回來了?”
惡役這幾年年都很低調,否則她很難不懷疑是他們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