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知雨望著樓娣灰白的臉戴好口罩,說:“嗯,是利器所傷還是食物中毒?”
“身上沒有被利器刺中的傷口,食物中毒和過敏正在檢查。龍隊也是讓樓然勸了王家很久,才同意把尸體送過來。”
兆堯申請查看樓娣的病例資料,再去化驗食物的成分。
顯微鏡下多出了一些復雜的東西和細菌,兆堯表情麻木得繼續(xù)化驗,直到結果出來為止。
程知雨看了會樓娣的身體,在腳底板發(fā)現(xiàn)了根細微的銀針泛著黑,“兆法醫(yī),死者腳底板有個東西。”
兆堯記錄完化驗的結果,走來:“好家伙這真是我沒有想到的,兇手難道是半個同行?”
銀針被小心翼翼取出來,根據(jù)兆堯多年看武俠小說的經驗,樓娣的身體藏著劇毒。
程知雨聞到了被化驗的食物摻和著胃酸的氣味和異味:“好像是□□的味道。”
兆堯很快得到樓娣就醫(yī)記錄,將銀針放在顯微鏡下,“死者對豆類過敏,我剛才在她的胃部化驗出過量的植物蛋白,她是做餐飲的,又經常就醫(yī)肯定會注意飲食。”
“有沒有可能是誤食?不對,你先處理化驗,我去別處看看。”
程知雨走出去摘掉口罩仍然能聞到消毒水的味道,跟技術2隊的同事走在一起。
范從摸著好久沒刮的胡子,“小程同志樓氏飯店的案子需要幫忙嗎?”
程知雨想著剛才不準確的推測,說:“有沒有拍到可當證據(jù)的照片?”
范從回憶著:“綺然給我送的照片還在電腦里,沒有可疑的,目前正在全網(wǎng)搜索和死者爭吵過的衛(wèi)涯。宋術昨天根據(jù)王自鄴的描述,畫下了衛(wèi)涯的畫像,我一會都發(fā)給你。”
取證不用他們去,照片也不用修復,麻煩的是衛(wèi)涯現(xiàn)在嫌棄很重,又躲了起來,要是來個冤假錯案可說不清。
程知雨將圖片收藏起來,“技術2隊同志辛苦了。”
這些照片除了樓娣倒在馬路表情僵硬的死相,就只剩下一些吃瓜群眾的臉。
事情發(fā)生的太快,路人想叫救護車晚了一步。
王家人篤定人是被謀害才報了案,都在說是衛(wèi)涯殺了樓娣,僅僅是因為吵架不能證明什么。
樓然靠在警車的門邊,臉上沒有平時陽光開朗想笑,對著手機里的合照眨了眼睛,聽到腳步聲,聲音嘶啞:“程姐。”
程知雨和他保持一米的距離,“我……想了解下出事那天受害人和嫌疑人發(fā)生了哪些沖突。”
樓然站直身體,語氣復雜:“我那天休息和表哥去飯店幫忙,剛好看到衛(wèi)涯臉色憤怒離開,問了姑父才知道衛(wèi)涯因為貨價斤斤計較,拿著陳年舊事和姑姑吵架,最后還把姑姑氣哭了。”
他給程知雨看自己簽名的進貨單,“(修)
葉衣笙吐槽程知雨是話題終結者,跟時清衿確認時間地點,才掛了電話睡覺。
時清衿等程知雨下線,跟幸芙說了這件事,簡單地做了旅游攻略,順帶看了方便快捷的酒店。
再為后天的遠足準備。
遠足的地方在h城有名的登山公園。
時清衿為了鍛煉身體積極參與,又覺得這可能是老板心血來潮做的決定。
睡覺前,時清衿背了一些曲子,加深記憶。